我自是冷血,却怎敌你无情

我自是冷血,却怎敌你无情

霏雾小说2026-02-26 14:18:43
《血娘》我本杀手,六欲皆断,红尘皆忘,这才可随心所欲,杀人如麻,这是杀手的最高境界,但因为那个人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那个境界,因为我种了他的情,情深入骨。那一年,战祸四起,烽火狼烟,马蹄踏尺,多少

《血娘》
我本杀手,六欲皆断,红尘皆忘,这才可随心所欲,杀人如麻,这是杀手的最高境界,但因为那个人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那个境界,因为我种了他的情,情深入骨。

那一年,战祸四起,烽火狼烟,马蹄踏尺,多少人国破家毁。为了生存,六岁的我颠簸流离,受尽世态炎凉,那年我遇见了他,白衣似雪,那一瞥惊为天人。他嘴角浅笑:“名字?”
“啊?”我一时失神。
“你叫什么?”他再次问道。
“我没名字,我出生时就被卖了。”我如实回答。
他抬头望了望天“啧啧真可怜。”
“我不是最可怜的,至少我还有命!”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反驳他,但这是事实。
他低下头,一脸好奇的看着我“或许将来你会是我最锋利的刀,愿意跟我走吗?管你三餐温饱。”
在这乱世中三餐得以温饱便是天大的幸福,我答应了,也许这会是我今生最错的决定,害了我,毁了他。
他嘴角笑容更深“那走吧,对了从今以后你就叫雪娘!”
“雪娘,好听,谢谢!”
“不用谢我。”
…………

‘十年后’
“你是谁?”
“杀你的人。”
“啊!”
鲜血飞洒,溅到我衣服之上,没有半点痕迹,那是早已被鲜血浸透了的红衣。我脚边之人,大腹便便,未曾闭眼,死不瞑目啊,不过这与我何干,杀人太多早已麻木不仁。
“侯爷,任务完成,右丞相已死。”候府杨柳树下,他浅浅一笑。
“幸苦你了,陪我走走吧!”我微微颔首,跟在他身后,仍旧是白衣着身,如那水中白莲,出淤泥而不染,干净清澈。
“我要娶妻了。”我微微一怔,抬头看他,他看着月亮,眼中没有丝毫感情。
“恭喜侯爷!”我不带任何感情的道贺,心中却是针刺般疼。
“对不起,她是南阳王的女儿,得到她便得到了南阳王的兵马,那么江山、皇位便是我囊中之物了。”明明野心勃勃,可他的表情却云淡风轻,月光洒在他身上,好似一场华美的幻境。
“雪娘明白,侯爷不必如此,杀手没有感情,我困了,侯爷也去休息吧。”有泪划过脸旁,心很疼。
“雪娘。”他唤我。
“侯爷去休息吧!”不敢转身,泪痕早已斑驳了脸颊。
不久之后,是他大喜之日,那日他换下白袍红衣着身,他牵过新娘的手,拜过天地,许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从此同床共枕,即使明白是权谋,可我的心,仍旧疼痛。握紧腰中长剑,胸中杀意涌动。对鲜血的渴望深入骨髓.........
睁开双眼,一袭白衣映入眼帘。屋内香气缭绕。
“嗯?”坐起身子,发现全身都被绑上了绷带。
“醒了。”他转过身来,“你不该这么做,你的武功废了。”
我如五雷轰顶,翻身下床,脚下刺痛传来,我下盘不稳瘫倒在地。我抬头望他。
他剑眉微蹙,“雪娘,你可明白再好的宝剑,断了便是废铁。”那样无情的他,却有极尽温柔的嗓音“从今以后,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他拂袖而去,好生绝情。
我怔怔的望着他离去的方向,良久我站起身子,拂了拂灰尘抬头凝望着那湛蓝的天空.......
从那以后,我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每日都会有人来送饭菜,伤养好了,心也死了。可那日之事如同梦魔,每每伴我安眠。
鲜血横流,尸横遍野,我像着了魔一般,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不知杀了多少人,过了多久,我晕倒了,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到这儿来的我也不知道。
人说时如流水打马而过,于我却度日如年。仿佛过了许久,久到地老天荒。我明白了,在他心中不会有我,也不会有他人,他心中只有万里江山。
……

“砰!”门被人踹来,华服女子在士兵的簇拥下,款步走来,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轻蔑的瞟了一眼,我低头,继续擦拭长剑。
“他让你来杀我。”我道,不带任何情绪。
“哼。”她冷哼一声“他才舍不得杀你呢!”在她眼中有愤怒,也有悲伤“他死了,为了你,他放弃了所有,你有什么好的,值得他这样对你。”她的语气近乎咆哮。
而我除了那句“他死了”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我恶狠狠的盯着她,“你说谎!”
她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骗你!那日我与他大婚,听说你出事后他就不顾在场的宾客,也不顾我爹的颜面,丢下我一人独守空房,去救你。当把奄奄一息的你带回来时,他请了全城最好的大夫给你医治,你昏迷了三天三夜,他便守了你三天,我与他相识三年,从未见过他这样关心过一个人,后来我让他杀了你,我爹便助他夺皇位,可他却说,它不受威胁,再后来,他发动兵变,但没有援军,兵败皇城,命丧黄泉,可笑到最后他都没有用你的命来还我爹的援军。你说,你值得他这样做吗?”
“你骗我,你说谎!滚!”我嘶声力竭的咆哮。
“哈哈!”她大笑“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很开心,我不杀你,你就自生自灭吧。”她仰天大笑,摔门而去。
我跪倒在地,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滑落。
双手紧紧握紧长剑,反手一刺,剑没入血肉,没有疼痛,没有恐惧,脑海中浮现与他初见那天,他白衣惊艳,那笑容温暖明媚。

——永安,黄泉路上,彼岸花开,等我!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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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江南》
他是江南第一风流才子,惊才艳艳,举世无双。
墨染初次见到白如笙时,正是江南多雨时节那日他独自一人站在拱桥之上,细雨霏霏,打在他白衣之上,翩然出尘,惊为天人。墨染不知他便是名震江南的白如笙。便出言戏谑道:“公子独自站在这桥上,受着寒雨,而不撑伞,莫不是要投河轻生?”
白如笙循着声音,见一红衣女子撑着油纸伞伫立桥头。娇俏可爱,巧笑嫣然。
他微微一笑,道:“姑娘莫要说笑,只是在下出门未曾下雨,便不曾携带雨伞。”
“诺,给你。”墨染走近白如笙,递出伞。白如笙不解,问道:“姑娘这是何意?”
“秋雨阴寒,对筋骨不好,还是有把伞的好。”墨染道。
“那,姑娘呢?”
“我……家,就在附近。”墨染轻声道,似有隐瞒,似有顾虑。
“那姑娘有如何得知,在下的家不在这附近?莫不是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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