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肇事逃逸案发生之后
市胜利桥路口日前发生一起交通肇事逃逸案。一辆蔚蓝色丰田小轿车在撞伤了路边行人之后,驾车逃逸。执勤交警上前拦截之时,司机竟将其拖曳着向前一直跑了将近一百米,最后这名交警被甩到人行道上,人事不省。而肇事司
市胜利桥路口日前发生一起交通肇事逃逸案。一辆蔚蓝色丰田小轿车在撞伤了路边行人之后,驾车逃逸。执勤交警上前拦截之时,司机竟将其拖曳着向前一直跑了将近一百米,最后这名交警被甩到人行道上,人事不省。而肇事司机则仓皇逃离现场。让人心寒的是,当时现场围观的群众将近百人,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拦截肇事车辆,也没有一个人上前救助伤者。直到122急救车辆赶来,伤者才被紧急送往市人民医院实施抢救。
这一幕恰好被从那里经过的市晚报的记者看到。于是,第二天在《江城晚报》的显著位置上,便刊登了这样一则消息:《肇事车辆拖人逃逸,围观群众反应淡漠》。题目采用黑底红字,庄严醒目,发人深省。
这则新闻在江城迅速成了江城市民茶余饭后的热点话题。有人谴责司机的丧心病狂,有人谴责围观群众的冷漠,江城市市委书记在事故发生的当天,便在电视上发表讲话,指出这起恶性事件是江城人民的耻辱,要求市公安局刑侦科的干警们,无论花多大的代价,都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肇事司机绳之以法。
地方病研究所的老张第一次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是在事情发生之后的第二天晚上。当老张读到那则消息的时候,他愤愤地将报纸摔到书桌上,对着客厅里正在拖地的妻子说道:“太不像话了,这些人太不像话了!这不是给咱江城人的脸上抹黑吗?”
埋头干活的妻子抬起头,不解地问道:“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老张指了指桌上的报纸,说道:“你看报纸。”
妻朝书桌上看看,笑了笑,说道:“至于吗?我当是什么事呢,让你气成这样。”
老张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妻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说道:“瞧你说的那叫什么话?身为一个江城人,在江城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不觉得耻辱啊?”
妻停了手里的活儿,直起腰来对着老张,不无揶揄地说道:“哟哟哟,就你懂得耻辱二字,就你风格高,行了吧!你敢保证要是你在现场,你就能挺身而出?”
老张扬起头,对着妻子说道:“你还别说,昨天我是不在现场,要是我在,我一准儿把那开车的拦住。”
妻子鄙夷地冲着老张扭了一下头,显出不屑一顾的神情:“得了吧,少在这儿跟我唱高调,事到临头,还不定怎样呢!”
老张一挥手,不耐烦地说道:“不跟你说了,跟你能说清楚什么。妇人之见。”说完这话,老张打沙发上站起,又在书桌旁坐下。
“你要干什么?”妻问道。
“写篇文章,讨伐一下像你这样的人的丑陋思想。”老张回答道。
妻不再问老张,继续拖她的地。老张打抽屉里取出一叠稿纸,拿出随身带的钢笔,思考许久,然后郑重地在稿纸上写了几个字:论“见义勇为”精神的必要性。
老张想:类似的文章以前已经见过许多了,今天自己要写,就必须写出新意,要能够针砭时弊,一针见血,要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最要紧的是角度,以往那些文章要么就是在那儿说空话,大话,要么就是站在先哲的高度,板着脸孔教训人。自己一定不能这么写,一定得从心理的最细微处剖析普通人的真实想法,然后步步深入,层层揭示,这样才能让读的人信服……
老张对自己的构思感到满意,于是便一头扎进去,开始写了。
妻此时已经干完了家务,看到老张在那儿煞有其事地写文章,心说:“死老头子,一条再普通不过的消息,竟然真的上心了。”她对老张说了声“我困了,要先睡了”,便抬脚向楼梯口走去。
刚上了几个台阶,她又停下来,仿佛有些担心似的,回头对老张说道:“喂,我说老张,你说说写写也就罢了,别明儿个真的遇上这事的时候,强自出头。”
老张内心一丝愠怒,却没有回头,只对妻淡淡说了句:“你睡你的吧!”
妻有些不甘,继续说道:“我刚才说的你记住了吗?这个世界,离开你地球照样转,可这个家要是少了你,那可就塌了天了,我不希望你出什么事。”
老张不再回答她的话。妻站在原地,盯着老张的背影看了半晌,叹口气,上楼睡觉去了。
柔和的灯光下,老张已经写了满满当当两页,再有一页多,一篇洋洋洒洒的文章就要诞生了。可就在这时,老张的烟瘾上来了。老张下意识地把手伸向上衣口袋,却只摸出了一个空盒。烟已经让他抽完了。
老张耐着性子又往下写了几行,却再也没能写下去。他有写作时抽烟的习惯,没有了烟草的刺激,他的思维仿佛就停止了运转,连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看看表,时针指向十一点半。这样的时刻,街上应该还有商家开着门吧!这样想着,老张便打桌旁站起,打开房门来到了大街上。
已经算是深夜了。大街上行人几乎绝迹,偶尔驶过的出租车,载着那些喜欢过夜生活的人们,从夜幕中来,又向夜幕中去。
老张四下里看了看,尚开着门的店铺只有三两家。让老张感到意外的是,胡同口老田头的小卖部今天竟然还亮着灯。以往老田家一过九点就上了板门休息了,今天怎么这么晚了还亮着灯呢?
老张走到老田头的售货窗口,径直把镶嵌在窗口上的小门推开来,对着里边儿喊道:“老田,给我拿包烟。”
这时,一个瓮里瓮气的声音却在老张的旁边响起:“想找死啊,走开!”借着屋里投射出来的微光,老张这才看清黑暗中在自己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牛高马大、满脸横肉、身穿暗青色皮茄克的年轻汉子。
老张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对年轻人说道:“我要买包烟。”话未说完,老张突然一下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因为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他透过小窗看到屋内一个同样高大的年轻人正把老田头装钱的抽屉拉开来,把里面的钞票大把大把地往一个皮袋子里装。而老田夫妇则被绑在靠墙的一把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带,丝毫动弹不得。
“抢劫!”这是老张下意识里的第一个反应。再看身边的那个年轻人,已经打腰间拔出了一把明晃晃闪着寒光的刀子,向着老张恶虎一样扑来。
“啊——”仓皇之中,老张大叫一声,转身便向自家的胡同里跑去。后面的那个年轻人紧追了两步,见老张跑得比想像的要快,也没有硬追。直看着老张消失在自家的门里,这才折返回去。
两个抢劫的年轻人迅速地消失在了夜幕中。
惊魂未定的老张一回到家里,便把自家的家门死死地锁上,然后上楼叫醒了尚在睡梦中的妻子,把自己刚才胡同口的遭遇战战兢兢说了一遍。末了,老张茫然地问妻子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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