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防贼

老师防贼

巫阳小说2025-03-22 21:31:04
欧老师是一个中学老师,教化学的老师。一天下午,他闲来无事,就在街上逛逛,顺便思考化学反应和自己今后的生活。路过一个工地,许多湖南陶瓷批发商在兜售瓷器。很大一块沙石空地被一条彩带隔出几块,各家是各家的地
欧老师是一个中学老师,教化学的老师。一天下午,他闲来无事,就在街上逛逛,顺便思考化学反应和自己今后的生活。路过一个工地,许多湖南陶瓷批发商在兜售瓷器。很大一块沙石空地被一条彩带隔出几块,各家是各家的地盘,堆满各式各样的瓷器。其场面和情形,有点像警察控制犯罪现场。瓷器不贵,也不便宜。
他看中了一条狼狗。一堆狗里面,小的精巧,大的粗糙。不过,做工精巧的,贵。他合计一下,宁愿买个大家伙,大的毕竟实重,划算。而且,还有另外一个功用,立在家里吓唬小偷,比人管用。于是,他招呼几个“背篼”,喝着喝着地搬上一辆板车,再嘿着嘿着地搬进家。打发走帮工,他一个人搬一根矮凳子,坐在狼狗背后,寻思小偷从对面院子翻进屋时被狗唬住的情景。说起来,他有一个矮小敦实的身板,坐下的个头并不比那条狗高出多少。
他老婆回家来,首先被吓了一大跳。惊叫一声:妈呀!
他从厨房蹿出来,很得意。我买的!他说。
他老婆脸都吓青了,生气也没说什么。躲闪着跨进屋。这个家里,他说了算数,老婆一般不会反对。他是大学生,又是老师,文化高。他老婆呢,一个工人阶级,样子很一般,能蒙他娶过门已是高攀了。他得意、他满意,她就附和着高兴。生活的道理没说头!
他家住在学校围墙外面靠近山脚的最上面一栋的一楼,外面有个院子。当初他选择一楼,就是图一楼近山有个坝子,一则环境清幽,二则可以把坝子围起来。他在院子里栽花种草,喝茶看书,锻炼身体,会见朋友,还在院子墙角喂了两只鸡。
这天,他家被强盗入侵。这是他家第五次被入侵。偷走了一个遥控器和他的游戏机。偷儿还是从老地方入侵。不是从院子铁门,也不是翻墙而入,而是攀上院墙外一个大树,跨到院子里的一棵树,哧溜滑下。然后,用铁棍或者什么其它工具,掰开他家客厅的防盗窗。关于这个问题,他与听话的老婆有过历史上唯一一次红脸。争执不下。因他不去把外面一根大树锯掉。三次发生偷盗,他迫不得已把很有景观价值的外墙大树砍倒,费了他三天时间,手掌都磨出水泡。发生第四次偷盗,他把墙内大树,一鼓作气砍倒。这第五次,他就对老婆说,看吧,该不完全是大树的问题,可惜了那棵大树了。
你就不能把防盗窗加粗一点呀?他老婆问。
他是第三次把防盗窗铁栏杆加粗的,八个毫米的圆钢。到了第四次被盗,他加成十个毫米的圆钢。这第五次,圆钢没起到应有的阻挡作用,一个大狗立在客厅墙角也没起到应有的作用。而人呢,这一次他们两口子都在家,竟也没反应,酣睡。总结下来,人是没法指责的,人的瞌睡来了,不可能像马儿一样立着。他就把死狗拖到门边立着。索性把铁栏杆加粗到18的螺纹钢。心想,狗日的小偷,你给老子还能钻进来,老子跟着你姓。
他有个女儿,就在他教书的学校读初中。住在客厅旁边一间。因为他家小偷出入频繁,他把女儿调到主卧室。记得是第几次被偷呢,他两口子在街上散步回来,在坡下远远的就望见自家窗口上有个小伙子向楼下,还是向他们招手。他还对老婆说,快走,家里来客人了。
老婆说,家里人都没有,会来什么客人。
女儿回家了呢?说着,甩手快步赶回家。
家里被小偷翻得乱七八糟。所以,保证女儿的安全是头等大事。小偷进屋没偷着东西,心存恼恨,什么都做得出来。比如,有次把他家电视机放在水盆里,推倒冰箱,把床铺掀翻,等等恼怒的焦躁情绪,还不如被偷的人家沉得住气。因而,他家里本来就没什么家底,一年一月就靠那点寒碜的工资过生活,几乎没一点积蓄,想攒点钱也不可能,心有余立而力不足。目前,存折上只有防范重大事故发生并用于急救的千万不能动用的两千块储备基金。
他倒是想开了,鉴于此种情况,他把一家三口召集到跟前,重申一个道理和随机应变的基本原则:记住,我们每次都给小偷准备点东西,但可能这点东西有的小偷胃口大,不满足,会拿刀子架在我们的脖子上。若问起存折,我们家人谁遇上了,千万不要含糊,马上承认有钱,但不多,一个存折。存折不在怎么办?在我身上怎么办?你们与小偷商量,因为他们要钱,在安全的情况。
但也不好商量,他想了想:放在家里不是办法,藏在我办公室安全是安全,救急却难办。好吧,他十分难受地妥协道:放在家里,藏在吊顶的夹层里。记住,小偷问密码,不要含糊。但他不放心,过几天他把密码抄在女儿贴在书桌对面墙上的课程表抬头上。
眼见快到春节了。这个季节都是小偷着急的日子。他看那一条死狼狗,反复校正它的守候位置。即小偷撬窗的同时,就应该能透过些许光亮瞅见一匹狼狗在屋里盯着他们。灯光不能太亮,要有朦胧的威胁,不然人为何怕鬼呢?
过几天,老同学二婚,办喜酒,宴席场面比头婚还大,喜娘比头娘还年轻漂亮。他隔桌偷偷斜一眼自己老婆,她老了。他羡慕老同学,梅开二度!我有没有机会梅开二度?可能性不大,眼下这个老婆虽说不漂亮,性情却相当的好。但是,如果我像老同学那样去经商——当初他就邀约我下海、当初他比我还窝囊,在下面县里一个偏棚教书,那么我会像他那样有钱,我会不会花心,以致离婚?或许,有可能,但也不可能,人是要讲感情的。
当晚,他高兴了,碰上了许多老同学。他是一个爱玩、好热闹的、想得开的人。他老婆很欣赏他这一点,不卑不亢,荣辱不惊。他喝了不少酒,老婆也被同学的老婆灌了不少酒。两口子兴奋不已地领着女儿回家。简单洗漱,一家人睡觉。他有个习惯,做爱的习惯,就是在酒后喜欢做两下,却又不大行。心里想要。
所以,他一次把老婆的衣服刮光,自己也光。俩人在床上疯。他疯的目的是通过挑逗好让自己启动。不免耽搁的时间较长。中间,他就问,什么声音?
他老婆红着脸道:没声音。
没声音是什么声音?
你别神经了。我困了!
他不再追究。别耽搁良宵。过一会,他总觉得周围有声音,或者就感到那里不对劲。就像发生地震以前,地上的蚂蚁乱跑,定然不知是什么问题,只是心慌。他也是,借口上一趟厕所,请老婆耐心等一下。他去厕所回来,在卧室转一圈,跳上床继续。由于他是跳上床的,就听见闷哼一声。他以为是老婆在多情的呻吟,不还没开始吗?
接着,他正经开始。床下有个什么东西顶了他老婆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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