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秋风

十月的秋风

强劳散文2025-12-30 21:35:35
10月的假期随朋友出行,由于朋友临时因事改变路线,出游的第二天居然拐个弯,出人意料的停留在她家所在的城市。因为朋友有事情要安排,所以要在这里待到第二天早上才起程离开。晚饭过后在宾馆住下,朋友匆忙出门了
10月的假期随朋友出行,由于朋友临时因事改变路线,出游的第二天居然拐个弯,出人意料的停留在她家所在的城市。因为朋友有事情要安排,所以要在这里待到第二天早上才起程离开。晚饭过后在宾馆住下,朋友匆忙出门了,我自己躺在床上,辗转反则,心神不宁。终于,往事渐渐地在心里翻翻腾腾的像煮开了水。想起她的妹妹宁在广州,就给宁发了一个信息,告诉宁我碰巧在她娘家附近,所以给她信息问好了。才过一会电话就响了,接通就听到熟悉的宁的柔润的广州话。宁说因为自己带孩子没有经验,所以她妈妈就让她抱孩子离开广州回家了,由她妈妈帮忙带,顺便过外婆瘾。宁叫我过去说说话,很久没见了。我本来以为宁在广州的,没有想到她竟然在娘家,还邀请我过去,到是觉得有些尴尬了,推托了几句,宁坚持要我过去聊聊,说她的父母也想见见我,我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宁说了一声等等,把电话交给了其他人,随后我听见她妈妈的声音,叫了一声伯母,心里百感交集。互相问候了几句,伯母说想和我见面说说话,这下我就不好推辞了,答应了,然后挂了电话。在宾馆楼下的商场买了些手信,在半熟悉半陌生的街道上走着,宾馆离她家并不远。山区城市秋意颇浓,风里已经是微微带寒。不一会就进到了她家所在的小区,心开始不由自主地狂跳。我梦游般走着,道路是不需要辨认的,只是眼中景物都恍如隔世。我才走出楼梯转角就听见宁的招呼声,应了,走过去。宁当了妈妈后明显胖了很多,笑呵呵站在大开的门口等着,手里抱着未满周岁的儿子。她指挥着孩子叫叔叔,孩子警惕地盯着我藏在眼镜后的眼睛看了好一会,猛的扭转身把胖乎乎的脸蛋埋进母亲的怀抱里。也许听见我们说话,伯母也笑眯眯地走到了门口,宁一把拉住我的手,领我进了门。客厅里没有大的变化,就是各处角落还残留着婚庆余下的贴纸,应该是宁出嫁时的装饰了。虽然明知道她不在家,我还是偷偷的扫视了一眼她住的房间,门开着,房间里没有开灯,里面景物半明半暗,依稀还是旧日模样。过去每次送她回家,我就被安顿住在这个房间,而她会临时到宁的房间和宁一起住。宁给我斟了茶,匆匆抱孩子回房间哄他睡觉去了。我和伯父伯母喝茶聊天,彼此问讯。伯母说我瘦了,我说比较忙等等之类。伯母间中提起她,说她两年来很少回家,总共也就是2、3次,隔了几个省,单身女孩子长途奔波不容易。不久宁小心翼翼从房间出来,轻轻带上门,过来和我们一起说话,估计孩子已经睡着了。大家自然而然聊着天,仿佛又回到了旧日时光,只是人群中少了一个人而已。在我原本忐忑的心逐渐放松的时候,伯母沉吟了一会,很意外地问了我一个问题,我顿住了,一秒钟的错愕后,心里的烦乱象爆开的床垫里纷乱蹦出的弹簧,撒遍了每一个角落。
伯母提起了我的一个女同学的名字,问题很简单,就是问她近况怎么样了。问题虽然只是极其简短的一句话,我却觉得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很久以前,我就不止N次地以各种答题方式回答过围绕这个女同学的各种类型的问答题,简直轻车熟路了,但是,在现在这种环境、这种氛围下忽然提出这个老问题的问话对象居然换了伯母,确实是从来没有想到过的。眼角的余光,隐约可见宁热切的目光注视着我,我的手心慢慢潮湿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再好好地把这个问题再回答一次,尽管身边这些人已经不可能和我建立起特殊的关系,但是我们之间一些特殊的感情已经滋生存在了,这特殊的感情总使我在回忆时觉得温暖,就为了保卫这份难得的特殊的感情,我认为再好好回答一次这个问题是必要的。
时间要拉回到两年多前了,也就是她彻底离开我的半年前,我的那个女同学--叫她A吧,突然离开深圳回到了家乡--是一个人回来的,在深圳的婚姻中她输掉了青春和孩子。出于过去的同窗情谊,我们同班的同学很热情地伸出援助之手,从各方面对她给予了帮助,期望这个失意的同窗能尽快摆脱眼前的困境,开始新的生活。然而,在不长的一段时间后,竟然暴出了一件丑闻:某同学B的妻子,公然指责同学B与同学A有染,而且证据确凿,不容质疑,消息很快在同学界中传开了,同学B自知理亏,只好低声下气,以图挽救危机中的婚姻。但是事情并没有结束,紧接着又暴出了第二件更可怕的丑闻:同学C的未婚妻忽然选择了分手,原因是她认为同学C和同学A也是有染的,虽然同学C死不承认,但是最终还是闹的不可开交,以分手收场。这两件事情震惊了同学界,大家一下子觉得非常无趣,从此迅速相互疏远了,对那个深圳归来的同学A,更是如见鬼魅,避之犹恐不及,生怕自己卷进这场是非中。有一天我在家收拾公文包,无意中翻出了一张南大商场的购物小票,日期是丑闻发生之前的,上面列着的内容是一些食品和日用品,其中,有一包卫生巾。东西是我买的,那天恰好我送女朋友回家乡,两天后独自回来,差不多到家的时候接到同学A的电话,她说自己病了,不能出门买东西,请我帮她买点东西带去,她交待着要买的东西,说到要买卫生巾的时候还很不好意思。我毫不犹豫答应了,买了东西就送过去,记得当时在商场排队交钱的时候,还因为买的东西里面竟然有包卫生巾而颇为尴尬。送东西过去以后见到同学A果然病的不轻,于是还帮她煮好粥才离开。上述那张购物小票就是这样来的了。现在我拈着这张购物小票,手都发抖了,很庆幸女朋友没有发现,否则的话,在现在的传闻背景下惹出天大的误会都很有可能。于是我丢下公文包也不收拾了,作贼似的赶紧将那小票揉成一团丢进了废纸箩里。晚上吃饭的时候,她一声不吭,脸色很不好,我还以为她不舒服呢。晚饭后我正在看书,她在我身边坐下,把一张摊开的小纸片拍在我面前,说:怎么就舍得丢了?不留着纪念了?我才扫了一眼就认出是那条购物小票,当场惊的魂飞魄散,原来她早就观察到公文包里的那条购物小票了,一直在等待我毁尸灭迹好人赃并获。面对她杏眼圆睁、目露凶光的愤怒表情,我张口结舌,溃不成军,越解释越象掩饰……我的苦日子就这样开始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不得不面对她无数次心狠手辣的残酷盘查,面对她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问话,我们都活的很累,直到她最终离开。她太聪明了,所以我上了她的当,而她自己,也上了自己的当。今天在她的父母面前,我再次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摆了一次,我渴望他们能相信我,然而从他们的表情上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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