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毛泽东诞辰120周年有感
1956年,我辍学后,就在高邑县西大营村参加农村工作。田间劳动和工作之暇,就是读书。没有书,就用生活中节约下来的钱到县城新华书店去买。要是贵的买不起,就到县文化馆图书室去借。时间长了,就成了新华书店和
1956年,我辍学后,就在高邑县西大营村参加农村工作。田间劳动和工作之暇,就是读书。没有书,就用生活中节约下来的钱到县城新华书店去买。要是贵的买不起,就到县文化馆图书室去借。时间长了,就成了新华书店和文化馆的常客,和书店里的营业员、图书馆里的管理员都成了朋友。不记是1961年还是1962年,某天,又到书店去看书,营业员拿出一本《毛泽东选集》让我看,问我:“要吗?”我问:“多少钱?”他笑着说:“才来的,不卖,如果想要,到县委宣传部开信去。”我一听,就赶紧到县委会去。刚走到县委大院,正好碰见县委书记孙吉全,吃完饭,拿着碗筷走到院里。我拦住他,说明想买毛选的事,他就唤出一个叫宋梧荫的青年干事,让他陪我到书店去买一套《毛泽东选集》。把书拿到家里,我就如饥似渴的读了起来。那时高邑县还没用电,白天抽时间读,晚上点着煤油灯,趴在枕头上读。遇到注释的地方,让见《列宁全集》、《斯大林全集》,就再到文化馆去借。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把《毛泽东选集》一——四卷,通读了一边。并将其中我感兴趣的文章,如《矛盾论》、《实践论》、《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反对自由主义》、《论持久战》、《论联合政府》、《新民主主义论》、《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法》等文章,反复读了几遍。记得‘文革’初期,让学‘老三篇’,一次,公社主任梁振杰对我说,有人能背过‘老三篇’,你能吗?”我说:“这有何难,我能背过《矛盾论》!”他不信,让我背,只背了一段,他说太长,就不让背了。其实,真让背,我也未必背过,只不过说明熟读罢了。
我并不要求把某篇背过,只是要求从中汲取思想营养,牢记重点词句而已。为人民服务。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法。具体问题具体解决。共产党员最讲认真等话,至今不忘。我出身农家,就是家庭成分再好,也是小资产阶级。真对毛泽东批评小资产阶级各种缺点的论著,深刻省视自己身上存在的小资产阶级思想意识,认真改造自己。1962年春,在公社读到刊载雷锋日记的报纸,结合自己学习毛泽东选集的心得,写了首西江月,今天拿出来,也可见当时学习毛泽东著作的一斑:“日伪汉奸肆虐,豪强寇盗交侵。当年事业不堪闻,尽是阶级苦恨!已树雄心壮志,更读四卷毛文。脱胎换骨眼光新,誓继雷锋奋进!”认识到,共产党是为人民服务的。穷则思变等等思想观点的引导,冷静思索、观察社会。认为社会主义是让人富裕而不是让人贫穷,让人幸福而不是让人受罪的。1964年,西大营村经济彻底破产,集体,农户靠银行贷款度日。社员们吃不饱,牲口饿得卧下起不来,大车,耧、犁、没杆,把我饿得回白楼老家就食。1965年春,新任的老支书李孟秋来找我,让我回去。他说:“我和大队长孙保东都老了,我是严重的气管炎病,保东又是心脏病,自顾不暇,怎么工作!你回去吧,由你全面主持工作,我俩只挂名,有事和我俩说一声就行!”我回去后,动员社员们拆掉棉衣棉被卖套子,然后买萝卜条、薯干吃。并答应他们,秋后必还。高邑县委常委孙公然又赠我一本刘少奇《论共产党员的修养》,在他的支持下,我采用包产到人的劳动管理办法,只用一年时间,让高邑县西大营村变富,全面解决牲口饲料,社员口粮,生产工具的问题,欠银行数万元的贷款全部还清。冬天,县委召开三级干部会议,县长刘景瑞在会上说:“春天,遇集日我从政府出来,看到街道两旁卖破烂的都是西大营的,我心酸地直落泪,没想到,只用了一年的时间,他们从地狱升到了天堂!”在周围他村还没吃饱饭的时候,西大营村已经整年吃白面了。1968年我因病回到柏乡县故里白楼村。白楼村是全地区有名的‘老大难’,全村800户人家,几乎连树都没有,当时流传有“光棍扛锄(杜鹃),不去白楼,到了白楼没有树!”1972年,柏乡县委常委、政治部主任黄德盈带工作组进村,和我座谈,接受我的建议,改选了党支部和大小队领导班子,到1974年,白楼村已是河北省有名富村。我也进入学校工作,一边改建新校,一边整顿教师队伍,并增加高中班。从1976年恢复高考开始,到1991年我被调到龙华中学止,十几年中,通过高考、中考,向国家输送大学、中专人才近百名,一改文革十年,白楼村无大学生的窘况,受到领导、群众好评。
毛泽东的著作,不仅给了我思想指导,也充实了我的革命激情。我不仅做好我活动所及范围内的本职工作,就是在我活动以外,凡是能让我言行所及的地方,我一律为当地领导出谋划策,让群众致富。
1970年,为了躲避河北省清河县工宣队之害,遁迹赵县洨河北边的董新庄。那个村,是1963年发大水后,建的新村。全村清一色姓董,支书叫董仓子,40来岁的一个人。董新庄30户人家,除了董仓子家有街门洞外,每家都是用黄泥垛得膝盖高的矮墙,上边插着枣圪针,用木棍钉个栅栏,也别上圪针,就算是门了。我从这家出来,再回去,往往走错门。一天早晨,我和仓子沿洨河边散步,我指着长满蒿草的河边地问:“这是耕地呢还是荒地?”他说:“是荒地。”我说:“这么多的荒地,收入又不归国家,为何不充分利用,栽上树呢?”他说:“每年春天栽上,到了秋天,社员们搂草,把小树扑拉倒,又弄走了。”我说:“你们赵县善于栽培梨树,你把它栽上梨树,然后按人头分给社员们。你们村清一色姓董,本是一大家子,谁还会去损坏!”仓子说:“那大队还有什么便宜呢?”我笑了,反问他:“你们起五更,乱黄昏,想方设法提高工分分值是为了什么呢?”“为了提高群众生活水平,使社员们早日富起来!”“那不得了。不管想什么办法,只要不违背国家政策,群众富了就好。每人几棵梨树,数年后不就富了吗?如果大队想得点好处,和社员们三七开或四六开不就行了。”董书记连声称是。
1986年,我再度到其村时,当年的朋友请我饮酒。酒席间,一个满头白发的老汉进来,问我认识他否,我摇头说不认识。他说,我是仓子。我请他落座吃酒,他连连应承。其间,问他有什么事,还当不当支书。他说,老了,早不干了,推给年轻人了。今天,我是受全村人嘱托,和你谈谈,请你留下来住一个月。我村总共30户人家,每家管一天饭。“我村现在每人平均4棵梨树,每棵梨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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