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也不能遗忘

永远也不能遗忘

儒医小说2025-04-23 11:03:32
1我是一个极易动情的女子。水瓶座的瓶子,在星座命相里,公认是最博爱的星座,也是最易动情的星座。没有遇到锦泽的时候,我是一个对什么都无动于衷的女子,素面朝天,顶着蓬松的长头,穿一身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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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极易动情的女子。
水瓶座的瓶子,在星座命相里,公认是最博爱的星座,也是最易动情的星座。
没有遇到锦泽的时候,我是一个对什么都无动于衷的女子,素面朝天,顶着蓬松的长头,穿一身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服饰。
那时的我刚刚失恋,生晨说他忍受不了我的习性,他不能对我一辈子都那么好。所以生晨说眠眠,我们分手吧。
我是一个不屑于纠缠的女子,我对于自尊及面子的爱惜如同生命般看重。我是这般洒脱的一个女子啊,我对自己说,不挥别错的,又怎么可以和对的相遇?我便放手,从此与此人再无瓜葛,两不相欠。
我遇上锦泽的时候,我的感情和职业都处于最低潮。我是一个可怜的双失人。
我在广州一家展览公司做业务员,这份工作实在不怎么讨喜,于是我完全对工作没有了热情,加之每天都活在老板的严密监视之下,神经随时都得紧紧的绷着,使我极度的厌恶与反感,但那又如何?我依赖这份工作维持最基本的生存,我没有勇气炒老板的鱿鱼。
直到遇上锦泽,他是青岛一个集团的拓展部的负责人,他是我的客户。多么奇妙,我接触那么多的人,唯独锦泽,他不似别人那样拒绝我。我第一次给他打电话,他温和的说,我们的展位还没有下来,等到下来了我告诉你,好吗?我唯唯诺诺,心微微一动便有一般暖流缓缓流过,仅此一次,我记住了他。
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忐忑不安的给锦泽打电话,当锦泽那有磁性的声音传过来时,我握电话的手一紧,慌乱得不知所以,心上下扑通扑通的狂跳,我不知道,我原来是如此期待一个人的声音,还有他的温柔。锦泽说,这次广交会的展位下来得比去年要晚,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晚点你再找我行不?我慌忙说好的,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了。锦泽在电话那头呵呵的笑,说,没关系没关系。

2
3月11日我到东莞出差,为一家中韩合资的企业布展。临行前我把锦泽办公室的电话号码记入随身携带的记事本里,我要给锦泽打电话,除了因为这几天广交会的展位就下来外,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我真的好想听到他的声音。
第一天我忙着到展会监工程的进展,跑上跑下,忙得不亦乐乎,身心疲惫,手脚发软。第二天,吃过中饭,我到家具城购买床具,走出商店时,被身后一辆摩托车拉住我挎在右肩的皮包,我踉踉跄跄的被车子拉扯着,不得已松开手中的包,身子便直直的栽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我立即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眼睁睁的看着摩托车将我的皮包抢夺后绝情离去。
我无法叫喊,身体的不适立即铺天盖地的向我叫嚣。头很痛,而且有些晕眩,双脚不能自然直立,我迷茫的摸了一下头,缓缓的摊开手掌没有看到血,还好。然后忍着痛低下头,检查双脚,两脚的膝盖处正冒着血珠儿,双腿这边一块那边一块的破着。终究体无完肤。
然而,没有眼泪,至始至终没有掉下一滴眼泪。只是满目苍凉,寒风彻骨,我穿着被磨破的袜子撑着疼痛不已的身子在街头漫无目的的走着。
我真的一无所有了。再次。
待回到广州的医院时候,医生拿着消毒水在我受伤的膝盖擦拭,辛辣尖锐的痛感抽动神经。我闭着眼睛咬紧牙根,心被疼痛紧紧的扯动,一抽一动一紧,像极了濒死挣扎的动物。
医生嘱咐膝盖难好,容易反复。不能碰水,要多加小心。
我一拐一瘸从医院走回住处,灰暗的天空漂着的细雨渐渐淅沥起来。三月梅雨时节,心未干,雨水特多。
我呆坐在窗前,电脑开着,QQ上的头像不断的闪动。我突然想起锦泽,那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的男人,或许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们曾经在茫茫人海中擦肩而过。曾经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第二天在医院挂完水回家,我翻开备份在电脑里的客户资料,看到锦泽的电话,终于犹豫了很久才拿起手机,决定拨通他办公室的电话。我平静的听着电话接通的嘟嘟声,下一刻,彼头的电波那头已经传来锦泽的声音。我平静的用机械的声音说,科长听说展位都下来了,是吧?那边的锦泽明显的楞了一下,过了一小会才低沉的说,是的,你记一下。
我木然的抓起笔写下了他的下属企业的电话和展位负责人的名字。然后他再三叮嘱说要抓紧时间设计与交图。我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告诉他知道了,谢谢!然后挂断了电话。
最终我没有联系锦泽的下属企业,我把这些资料放置在自己的桌面上,不闻不问。万分疲惫的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除了到医院挂水外,我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房间里,从晨曦到黄昏到漆黑。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在疼痛中醒过来,眼角与脸庞冰凉冰凉的,有水迹。我终于忍不住悲伤,睁着眼睛在黑暗中无声的哭泣,大颗大颗的眼泪以极快的速度滑落,心中的悲痛如翻江倒海般汹涌的将我淹没,终不能自己。
生晨那个我要将自己一生托付给的男人,在得到我的时候誓言坦坦,穷尽世间最动听最美妙的言语。在抛弃我的时候果敢迅速,毅然决然不带半分感情。生晨是世间最高明的骗子。
我是一头受伤的小鹿,只能悄然的躲在暗处舔着伤口。
我不知道明天在哪里。
一个星期后我到医院换完药回公司上班,为以前的旧客户的下设计单。为了设计单的安排与经理顶撞,原本不怎么好的心情差到了极点。我无心工作,坐在位子上发呆,无聊的时候就翻阅客户的资料。翻着翻着,就这样看见锦泽的名字和电话。我定定的看着,然后在心里用一笔一划最简单最原始的方法计算这两个字究竟有多少笔多少画。接着研究电话号码的组合,最后计算我们之间地域的距离有多远。
晦暗的心情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周一上班的时候,我想给锦泽打电话的念头越来越强烈,我控制不住。但是我又以何种理由找他,他该给的已经给我了,就因为我不高兴这个烂借口吗?可是那又与他何干?

3
我是一个冲动的女子,然而想到非要做到,终于无所顾忌。
锦泽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我悄悄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颤抖的说道,科长,你有空吗?方不方便说话?
锦泽在电话那头很明显的怔了一下,用温暖的声音问,有,怎么了?
温暖的声音让我鼻头一酸,我小心翼翼的控制情绪,好一会才嘟起嘴说,我不高兴。
呵呵,谁惹你不高兴了。锦泽乐呵呵的笑。
我苦着脸小小声的说,我们经理。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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