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烽火戏
引子花满楼,楼满花香凭谁嗅;花满楼,楼满花香君知否。我从不曾想过我也会有进相侯府的一天,我更不曾想过,我竟是以这种身份进了相侯府。我竺泗一介烟花女子,青楼中小小的歌妓,居然被以这种理由迎进相侯府,岂不
引子花满楼,楼满花香凭谁嗅;花满楼,楼满花香君知否。
我从不曾想过我也会有进相侯府的一天,我更不曾想过,我竟是以这种身份进了相侯府。我竺泗一介烟花女子,青楼中小小的歌妓,居然被以这种理由迎进相侯府,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1.少侯
“少侯,竺姑娘到了。”隔着屏风,迎接竺泗进府的下人欠身对屏内人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屏内人平静地道,那声音如此的熟悉,竺泗不地向前了一步,欲窥探屏中的人,但那人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遂从屏中走了出来。
此人一袭白衣,温文儒雅的同外界传闻中的那个精通武艺的少侯似乎不大相符,她盯向他的腰间,扣着那象征权势的玉带钩,“竺姑娘,且抬起头来吧!”竺泗听到这如此熟而莫辨的声音,不待语落,便对上那人的目,还是那般的寒若无情,她认的那眸。
她曾无数次在梦里见到那双眸子,可今日见到了,她却是说不出的悲鸣,或许这就是她的命。
2.回眸
花满楼的雅阁中,竺泗隔着锦屏玉指纤动,拨弹筝弦,明知今日的客人身份特殊,她却偏偏献上这曲《雅棠花》,这般俗的曲子,这些人怕是此一生都未曾耳闻过的罢。
其间,果然有客欲上前来制止她,却在屏角处被一袭白衣遏制住,“姑娘屏中献曲,乞是尔等想入便入?”便纵的她将此曲完结,四指扶弦作罢,方要起身,便闻屏外人道:“竺泗姑娘琴艺高超,果然了不得,在下佩服!我们走。”
她听出是那白衣男子的声音,慌忙起身追出来,“公子留步!”那人回眸,眼底尽是寒霜并,她看着那人手中缺了剑苏的剑,却迟迟不言语,手中握着那人的剑苏,只等他冷哼一声离去,也未再出声。
这已是三个月前的事了,此后她便再未见到那位公子,想不到,竟就是眼前的少侯。
“竺姑娘为何盯着本侯看?”眼前的少侯发话了,却又是如此的陌生。
“抱、抱歉。”
那人轻笑出声,她知道,他此时正看着她,她却没有勇气抬头,好一会的沉寂,又听他道:“竺姑娘,本侯长话短说,今日起,你便是本侯的次妹,名唤褒姒。七日后,本侯将送你入宫服侍幽王陛下,你可记住了?”少侯背转身去,问道。
“是,竺泗……不,褒姒明白!”她颔首,引她入府的人早已通告过她了,她又怎会不明白呢?少侯挥手,她会意,“褒姒告退!”
退到门旁转身瞬间,余光瞥见,少侯的转身回眸竟有几分错意的失意。
3.冷对
“小姐,奴婢为您梳妆,今日奴婢会教给您一些简单的宫廷礼节。”早起,相侯府的婢女便已在屋内侯着了,为她梳妆吗?先前从未想过呢!她自己梳得妆恐怕任谁看了都会嫉妒吧!
“嗯。”却也只是颔首应下了,日后到了宫中,梳理妆颜自然也是别人的事了罢,坐在铜镜前,看着妆成,心中是说不出的陌生与无奈。
跟在婢女身后学习宫廷礼节,她不禁自嘲起来,这些难道她不知吗?不,她知!在那烟花之地,即便只是小小的歌妓,她所见的人,所遇的事,殊不难于宫?
她站在院中月下,仰首望去,竟不知从何时起便已只剩下头顶这片天了,再远的已是看不见了,日后到了宫中,怕也是如此罢!
孑立不多久,便有人出现在廊沿上,是少侯吧?她知道定是他,回首望去,却仍是她一人孑立于此,哪有什么第三人?再望向天际,不对是有人的,回首,空无一人。反复几次,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认命的扯起嘴角,向屋内走去。
第二日一如前一日,那些婢女们既教她侍君小心,她便好好学着,她知道他在看,她不想他失望,她便做的更好,更好!
想当初,她竺泗曾为多少达官贵人千金相许而不从,今日即非怕了少侯的权势,只因那日少侯的冷眼回眸,在她十七年无波的心头泛起了涟漪,便一发不可收拾。
如今在这相府之内,纵使她如此卖力的学习礼仪,他还对他冷颜相迎,难道他不知她对他的情意吗?
也罢!自进相侯府起,她此生便只能是他的次妹——褒姒,何又他念?
只是手中他的剑苏,便只当是给她的念想吧!她怕在那深宫中,没有他的支撑,她,熬不下去,明日便要前往王宫,今夜她无眠,待天明。
4.深宫
今日,她化了浓妆,今生或许再无素颜朝天之日了,少侯将她引到车前,耳语道:“泗儿,到了宫中……”
“兄长!”她打断他的话,“姒儿明白,我回好好服侍幽王陛下,让兄长和父侯能少遭些罪。”不愿听他说出这些话,她便说给他听,他满目的惊异,还有些愠火,她向他拘身,然后,上车。
她心中明了,此去是要拿她换回相侯,她才会如此精心打扮,只为博得君王倾心,完成她的使命。
殿上,她见到当今圣上——周天子。
凡夫俗子罢了,不出她的意料,王果然对她一见倾心。
“褒爱卿的次女果然清丽脱俗啊!来人,请褒爱卿!”那人便是她的父侯了吗?为何如此狼狈?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简直讽刺!
“怎么回事?也不让爱卿沐浴更衣?来啊……”王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却被少侯打断。
“陛下,父侯离家多日,母亲甚是想念,请陛下准许我与父侯,先行告退。”这便要走了吗?少侯果然没有一丝的留念。
“这……”王似乎还有几分不甘。
“陛下,兄长说的对,母亲家中等候,还望陛下恩准父兄先行告退吧!”她明白,她知道,这王,这个男人会听从于她,而少侯,会很高兴,她便这么做了。
“好吧!既然如此你们便回去吧?”王龙袖一挥,给了少侯最大的恩赦,却给了她无尽的痛苦。
“臣,告退!”少侯离去,转身回眸间,眼底不带一丝情感。
她明白,从今以后,这宫,便是她的家。
5.王宠
身着霓裳,她在殿前舞动着
僵直的身体,迟缓的舞步,“好!美人跳的真好!”即便如此,她亦还能得到王的嘉奖。
一曲舞毕,她欠身退下,却被王唤住,“美人止步!”
她停下,王走到殿下,将她搂在怀里,她鄙弃的偏转过头去,“陛下,臣妾身体不适,想先行告退,还望陛下恩准。”
“嗯?”她的话令王颜不悦,“美人进宫已有半月之久,却从未让寡人碰过你,怎么,美人是觉得寡人配不上你吗?”
她听的出王的怒气,却只是道:“臣妾不敢,臣妾身体真的有些不适,还望陛下见谅。”是,她就是以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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