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十八岁的前夜
当我写下这些笨拙的文字的时候,我就要跨进十八岁了。在十八岁的前夜,我想总得写点什么来纪惦一下我的未成年,也来欢祝我即将到来的成年!十八岁,应该是一个转折。以前的日子,像流掉的水,我在也无能为力挽留。我
当我写下这些笨拙的文字的时候,我就要跨进十八岁了。在十八岁的前夜,我想总得写点什么来纪惦一下我的未成年,也来欢祝我即将到来的成年!十八岁,应该是一个转折。以前的日子,像流掉的水,我在也无能为力挽留。我承认自己是个表象坚强内心柔软的男孩子。以前,每天玩世不恭,把大把大把的青春消磨到嬉笑怒骂之间。蓦然间的回首让我明白:自己长大了!十八岁了!不可以再浮躁,不可以再轻易地哭,轻易的笑!
要十八岁了,得有成熟的模样。以前蹙一下眉头就会把一切冷漠到三尺开外整日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然而,心里却总想揭下冰冷的面具,做回本真的我。可是会有些莫名其妙的伤害,在不经意间已经让自己遍体鳞伤,鲜血淋漓。于是,只好狼狈的重建一个零度的冷漠结界。我明白自己的性格太过乖戾,像水与火的混合体。谁也不晓得下一秒由哪一部分来支配行动,包括我自己!由此看来,自己也蛮可怜的----无法自我掌控。
我已经习惯了孤独。一个人咀嚼心情,咀嚼生命、生活以及光怪陆离的世界。习惯一个人,把某个细节,某段风景、记忆什么的,在某个漂亮的黄昏,浸泡于一杯尚且清冽的茶里,以至混沌。尔后,从中打捞些苦涩的符号,让它们与心里的某个伤口契合。而后满足的孤芳自赏起来。
有时候,感觉自己是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孩子:蜷着腿,报着膝---一副孤苦无依的模样。曾尝试用旋转在手心的流年割破长久的缄默,可是到最后终是失败----它太坚固。而等到我明白的时候。才发现手中的流年因子早已消磨大半,于是,立马正襟危坐起来。
我喜欢与鲜活的文字游戏,只有和它们在一起,我才可以尽情的放纵自己,张扬真我。我喜欢将某段霉味的记忆,朽掉的土墙,甚至隔年的尘埃,竖立的倒影……铺成一段段悼词,很哀婉的那种。喜欢将明媚的风景,摇摆的阳光以及蜗行的日子,立体的笑……扯成一首首旧日情曲,很轻巧明快的那种。我总以为文字是很好的东西,它可以将某些值得铭记的东西篆刻于心壁,积淀在心底。每每让那些精灵般的文字从笔尖淌出来,心里就会有种树状的悸动,文字愈多那树就愈繁茂。我却如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沉到它们营造的梦境里不可自拔,并希望有一天可以在其中穿梭自如,甚至在历史的页面上也流下自己的文字,自己码砌的叠韵。
十八岁了,我承认自己萌生过这季节正常出现的芽儿。当我还在拔高的时候,便已经很庄重的托腮冥想;我的爱情该长什么样子呢?是日久生情的好,还是一面疏缘的好,并乐此不疲。我希望有个带着雨夜丁香般幽怨的女孩,可以陪我看姿态蹒跚的落日;可以和我十指轻扣走过长长的林萌;可以安静的坐在操场旁,微笑着看我并不优美的投篮弧线,并为我将洗干净的衣服夹着肥皂味儿叠好……可是到了现在自己连一封薄薄的情书也没写过,更不会有女孩投怀送抱。于是,卷起书,桌上廉价的纸和笔,在嘴角翘起一个温润切柔软的弧度,低吟着“晓风残月”磕门而去。注定在这个季节我得踽踽独行,把身影留给那些缄默的桌子、椅子。
世界上有些东西是不可以愚蠢的解释,比如爱。有些事很无奈,正如水和火为什么不可以同时存在,再比如我喜欢足球、篮球,可是的是只有一米七几的身高,只好将国球、桌球打的酣畅淋漓。我希望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可是那些不喜欢的也得去做:我不得不把数学公式应用的如手指般灵巧:把历史年代、事件背的如数家珍;把某些风景虚构的如身临其境……这也是蛮悲哀的事。
日子,依旧保持匍匐前进的姿态,我的手掌已经沾满成年的气息,不得不抛掉未成年的旧袍子,重新装扮一个新的自我。我依旧珍惜我的朋友,爱我的家人。十八岁的骨骼已经成形,孱弱的肩头也变得足够坚硬,胸脯也开始变得厚实宽广。我承认时间是个奇特的魔法师,把近的拉远,远的拉近,正如风,打了个旋儿,又亲近起来!
十八岁了,在十八岁之前,我把自个整得有健康的麦肤色。没病没灾的奔到成年,感觉所有的生命都在奔向季节深处。而我更在乎奔跑的姿态,以及速度,而不是目的地。在季节深处有我们应得的宽慰、成熟,以及甜蜜。如果未成年是个爱做梦的季节,成年更多的责任让梦醒来,当它昂首挺胸的走来,我就得抬着头毫不怯懦的与之对视!
十八岁了,不在肆意的挥霍冷漠;不再经不起浮世的叨唠;不再轻易上午遗忘阳光的样子;不再一个人彳彳亍亍……
十八岁了,得有成熟的模样!
十八岁了,足够从惊世骇俗的颓废里起立!
十八岁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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