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的故事

落叶的故事

打呼噜散文2025-04-29 22:50:01
春天来了,树叶眨眼间缀满了大树。特别是杨树叶,在人们不经意间,扑楞楞像花蝴蝶似的,就展开了腥红的叶子。咦,和去年的树叶一样美,一样甜。去年的树叶已经退休了,我们哪里找得到呢?它们已经毫不迟疑地落在树下

春天来了,树叶眨眼间缀满了大树。特别是杨树叶,在人们不经意间,扑楞楞像花蝴蝶似的,就展开了腥红的叶子。咦,和去年的树叶一样美,一样甜。去年的树叶已经退休了,我们哪里找得到呢?它们已经毫不迟疑地落在树下这片热土上,化作养料滋养大树。树叶就这样父一辈,子一辈地快乐地生活着,我喜欢逆向思维,我就想到了落叶的美,还有和它有关的老故事。
寻找落叶的故事,是在秋天。树木在爽朗的秋风里轻轻地抖动,微风像在给树挠痒痒,树叶就飘飘悠悠地落下来,好像人们热了,脱掉一件外套一样自然,平常。树叶金黄色,那正是秋天最恰当的杰作。
那时,天气总像有点急性子。秋风说来就来,天气已经有些凉意了。特别是在某一天的晚上,风来了。开始从二三级到四五级不停地刮。第二天早上,风停了,树叶遍地落。走在落叶上,像走在地毯上一样软呼呼的。心里还是有些快活的。这时,站在院子里仰望大树,树上的叶子已经不多了,希希疏疏地在枝头舞动。杨树上可能再也听不到树叶之间相互拍手的声音,那是树叶间的有趣的游戏。梧桐树的叶子纷纷地落下来,它的样子比成年人的手掌还大许多,有的上面还有虫子咬过的大洞。
落叶是大自然的一件最忙碌的事情。也是人间一处开心的风景。很有吸引力。树叶哗哗落下来的时候,最快活的要算孩子们,天真烂漫的孩子们不断地追着树叶飞跑,拣起一片片可爱的树叶玩耍。树叶也挺有意思的,和孩子捉迷藏似的,在呼呼的风中旋转。结果,田野里,小河边,到处是落叶,落叶匆匆落下,在一场场大雨后,化作精细的营养,被肥厚的土壤重新利用。
过去,大集体的时候,落叶肩负着极大的重任,不可不重视的。几乎每一户农家都有落叶的故事。那时,农村普遍缺材烧,树叶也变得金贵了。记得每天早起,天刚蒙蒙亮,树林里,小道上,常有早起的老人扫落叶的身影。每一个老人都是那样,弓腰驼背的怀里抱着个大扫帚,扫帚不停的向前晃动,身后就成了一堆堆的落叶了。扫了一阵后,回头看看,就很有成就感。扫好地落叶一堆堆晾晒着,过不了几天,树叶就会干燥了,在恰当的时候,用麻袋满满地装回家,堆在厨房的后墙处,一备烧火做饭用。树叶是做饭的好材料,用树叶做饭,干净,做好饭,用火灰把几块小红薯严严地盖上,慢慢地捂着,吃过饭,在把火灰把拉开,哇,红薯的香味扑面而来。烤红薯把红薯的水分蒸发掉了,保留了红薯的精华部分,一经烤熟,口感又甜又香又糯,美的不得了啦。
我们那时烧饭用的大多是杨树叶和桐树叶,农民好像比较喜欢种植这两种树。特别是白杨树,如今,到乡下去走走,村子周围,大马路边,尽是白杨树。白杨树高大挺直,树叶浓密,站在路边像一把巨伞,给过路的人送来窃意的荫晾。成材后的大树,被加工成一片片的木板,可以做成漂亮的大家具,好像用处可多了。
现在的乡下,白杨树很多,到了秋天,树叶纷飞,在地上铺成厚厚软软的毯,只是没人希罕了,就自成风景。
我们办公室的门口有两棵大杨树。秋天,树叶每每落下来,地上又很干净。下课了,孩子们就把树叶放到头顶做游戏,做什么游戏呢?不知道。放学后,我们把树叶收拢起来,由清洁工把它们运出去。大家都喜欢扫落叶,大的杨树叶有成年人的手掌那么大,金黄色,又干净,又漂亮,像一件好看的艺术品。特别是我想起以前,乡下困难,家里烧树叶的时候,那时,我们对树叶多么的期待!想想现在,生活好了,你们去吧,我的可爱的树叶们。每一片树叶都有它在树梢上的有趣的故事,我们把它们轻轻地收拢起来,让它们的有趣的故事成为我们之间友好地秘密。我心里说,落叶,我真的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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