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祭母:那两棵枇杷树
母亲去世于去年腊月二十。不过,我讲的这件事却是去年十一月份的事,与母亲的去世是没有丝毫关系的。不知怎么的,去年的天气不同于往年,特别的阴冷,我们早已将严冬三九的衣服穿在身上了。但是,尽管如此,还是觉得
母亲去世于去年腊月二十。不过,我讲的这件事却是去年十一月份的事,与母亲的去世是没有丝毫关系的。
不知怎么的,去年的天气不同于往年,特别的阴冷,我们早已将严冬三九的衣服穿在身上了。但是,尽管如此,还是觉得冷,像是掉进冰窟里。学校里,许多学生感冒了,——那时,N1H1流感正在流行——我也感冒了,一连打了5瓶点滴,却不见没有好转。那时,情绪特别低落。
不知道是不是也感染了N1H1?
就在那个时候,突然下了一场大雪,却没有丝毫征兆。
我记得很清楚,下雪的头一天晚上,我下班回来,已经晚上10点半了,天空飘起了小雪。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天这么冷,下雪有什么奇怪的呢?院子里的两棵枇杷树也像是披上了一件白衣。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院子里已经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雪,两棵枇杷树早已银装素裹了,——外面已是银白的世界了。再仔细观察,又发现两棵枇杷树已经被大雪压断了,一棵枇杷树竟然横腰折断,另一棵的主干也被压断,只剩下些枝桠,一副孤零零的样子,怪可怜的。
这两棵枇杷树是我2005年搬进这里时妻子亲手栽种的。历经4年之久,“今已亭亭如盖矣”。而且,他们承受了2007年的大雪大难,也可谓“历尽风雪”啊。今年的雪还不及2007年的雪大,怎么就断了呢?今年,他们怎么了,如此“不禁风雪”?
走出院门,竟看见门前的一棵高高大树也被雪压断了。
后来,妻子下班回来说,同事家里的枇杷树竟是丝毫无损,而且,门前的树也没有断。只可惜了我们家里的这两颗枇杷树大约成活不了了。我看了一眼那两棵枇杷树无头立在那里,大约真的活不了了。
就在那年腊月二十我的母亲去世了。
过了一个月,料理完母亲的丧事回来,院中的那两棵枇杷树虽然不能“亭亭如盖”,却也是枝繁叶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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