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胭脂轻痕颜如菌
五月,是一个颜色四溢的季节,那些散乱在风中若隐若现的香气,证明了艳阳的存在。那些飘忽在古老商代遗址上方的花魂,萦绕铁色栏杆上的藤蔓,扯得心绪紧了,松了,那些在高空之上的风筝,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悠远。这
五月,是一个颜色四溢的季节,那些散乱在风中若隐若现的香气,证明了艳阳的存在。那些飘忽在古老商代遗址上方的花魂,萦绕铁色栏杆上的藤蔓,扯得心绪紧了,松了,那些在高空之上的风筝,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悠远。这一切,更象西洋的浓彩油画。在郑州这个生命力旺盛到恐怖的地带,一如少女热情洋溢、日渐成熟的身体,一夜之间,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度,“叭”的一声绽开了,绽开了一脸殷红的胭脂。蔷薇,这种略输于玫瑰的花卉,在河南,早有人们在冬季便把其枝桠搭附在一切可供攀爬的栏杆、竖墙上,它仿佛变成了爬山虎一类的植物,而眨眼间,那片红如指尖血一般,洇满了眼睑,绛红、粉红、绯红、紫红,错落有致的红,销烟弥漫的红,胭脂染颊的红,淋漓尽致的红,张扬、傲视、俗媚、娇艳、三朵两朵,凑起了一堆堆碎脸,望着你笑,你的眼睛完全不知该落于哪一点,大片的红使你严重视盲。
间或,小到指甲的粉白,大到杯口的淡桔、纯白、洋黄,都是三朵并作两朵,放纵的怒放。北方没有蔷薇,只有和它神似的月季,能见到是盆子里偶尔开放的艳影,是一瓣一瓣,含羞带怯,一朵一朵,犹抱琵琶的蕴来一室秀香,就算败了,花瓣仍不失其色,诱得你拿了纱囊装上,真想佩在身上,染衣香、入腹香、化骨香。但这里的花,如此的大片,不走上前是没有香气的,书上曾写“艳花不香,淡花香极”,果是真理。
我曾鼠绘过玉兰花,也只是在相片上影印其芳踪,忽一日发觉家门口的几棵大树,含了拳头大的白色花苞,形态极似玉兰,等待着,心心念念的等待着,终于,花开了,大放,足有北方最大的海碗那么大。高处,看不清,只觉花瓣大的惊人,仿佛里面可坐了小娃娃,象了观世音的坐底莲花。
吓了一跳,这就是玉兰?听名字如此娇秀、娟咏的花,如果喻人,该是那种我见犹怜、楚楚动人的女子。
待到他去采了一枝,插入瓶中,淡淡幽香扑鼻,只睡了一眠,次早我便惊叫:“花大开了”,近处细看,那9片花瓣,脉脉如玉,下面衬着几片翡翠般的叶片,修长、均丽,中间一个塔状的花蕊,啜着水珠,象少女一双迷蒙的双眸,沾着恋人的泪水,喜悦的泪,相思的泪,分离的泪,迷惘的泪,绵绵缠缠。午时阳光足了,它伸出一片花瓣来遮住白的脸,不胜娇羞,陪伴它窗台上的三盆兰草,茂盛轻翠,那一棵我植下,刚出芽尖的魔豆,上面镶着的字愈加清晰。
花织如海,发长如茵。只是我的魂魄千里万里归了故乡,惦念着别一个至今还寒冷不息的地方,三千里路,越桥飞坎,夜夜梦回白山黑水,念着握一把黑土地,几可冒出油来,吻一下清江水,甜润到嗓尖,当我面对一切未知时,思念成了缓解忧郁的良药,种子飘过千山万水,终是怀念根的温暖,只是今生前世,那些看不见的,我想割断的一切,游丝般飞着的情愫,何日还我如玉之魂呢?何日把沧海变成桑田,把旧时容颜褪去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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