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书法文化与国学内涵

浅谈书法文化与国学内涵

谦卑自牧杂文2025-03-07 08:35:42
仓颉造字,惊天地,泣鬼神;墨缘生香,辗转间,千年梦。羽文的诞生令中华民族的智慧得以薪火相传,文化的传承不再依托巫风中鬼神之事,中原大地是苏醒的巨龙,每一个民族情结都被些羽文的“鳞片”所记录。伏羲“仰观
仓颉造字,惊天地,泣鬼神;墨缘生香,辗转间,千年梦。羽文的诞生令中华民族的智慧得以薪火相传,文化的传承不再依托巫风中鬼神之事,中原大地是苏醒的巨龙,每一个民族情结都被些羽文的“鳞片”所记录。伏羲“仰观天相,俯察地理,远取诸物,近取诸身”序八卦而同万物,定乾坤而列五行,人类第一次从“道可道,非常道”的不可说走向庄子无处不在的“尽兴”之道,从观想神我庇佑的万物有灵走向“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心相天地。自然在中古时期已是物我两忘的返璞归真,是天人合一的无漏意识,乘着理性之风,开始走出神话时代,在空旷的原野上开始有“我”之行。
道是什么?是万类其极的天真,天真是什么?是无有颠倒梦想的初心,初心是什么?是源自内心之始的金刚不坏体即元神。我们谈艺术时常会提到共性,即所有事物之间密切联系的同一性,这个同一性表现在神话学中是上古的洪荒之世,在此基础上,基督教提出了诺亚方舟,道教提出了女娲补天,佛教提出了梵天造世,诸如此类的还有壮族的布洛陀,瑶族的雷公故事等等。任何民族的发源都是建立在客观物质基础上的,民族意识的传承都少不了神话,这是因为面对死亡,人自身需要一种心灵的慰籍。同样,宗教神话是各民族对生死这类终极问题的探讨,其结果便由巫丞用文字所传承,这也是为什么仓颉造字后会鬼哭龙潜的原因,从宗教范畴来说是人类妄自称大的聪明阻断了对神灵的绝对信仰,从科学社会来看是人类从童年走向了成熟,我们不必计较谁对谁错,只要知道文字在人类发源历史上的影响就好。
当然,文字在人类智力发育的过程中,出现了新的社会功能,用儒家的话是“诗书礼易”。当人们开始对宗教产生怀疑的时候,精神层面出现了新的空虚,于是开始向一种“自我存在”发起探索,得到了“文学”的启示。书法是建立在文学的基础上,儒家的“自我实现”有中有崇阳抑阴的思想,于是我们看到了儒家思想影响的笔墨里有刚健雄浑之势,这也许和孔子韦绝三编有关,《周易》乾卦系卦辞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以厚德载物”。与此不同的是道家精神影响的群体,他们恰好是崇阴抑阳,比如道士写的字大多遵从老子的水之“七德”,善利万物而不争,这些书法作品大多呈现阴柔之美,不过在这里要说明,道家思想影响下的字画不能用常规的《书论》评点,因为《书论》里面有很重的儒家味道,道家反其道而行肯定会让人琢磨不透,建议从韵的角度去分析,因为阴柔的藏式在于绝处逢生,一般人带着感悟看兴许若有所慧。另外,佛教禅宗的书法也别有味道,由于时代久远看怀素的作品只能略见一斑,但是近代的弘一大师李叔同则能道尽其空。古人常言“文为心声,字为心画”,到禅宗这里淋漓尽致。禅宗的书法大多如画,你初看时字是字,但是想想过后就会发现字不是字变成了影像,当你看淡一切,经历了“生死幻觉”后,看字又是字了。禅宗的书法套路近似绘画,除了神韵气流圆转空灵外,最大的特点就是字里有画,好的作品经常让人产生幻觉。
文学是书法的灵魂,书法是品德的标注。这里所说的品德是介于与道德品德之外的“我执”人格,既是“我”的思维意识中自己该要呈现的品德。例如秦桧陷害了民族英雄岳飞,世人皆唾沫以对,一棒子打成坏人,然而他对书法的贡献却鲜为人知,传言我们现在用的仿宋体就是秦桧所创。人们对于艺术往往喜欢与道德挂钩,源于孔子的是非善恶观,也便是儒家“绝对化”的尧舜禹为圣主,桀纣为暴君的分别心造成的脸谱化,对于坏人儒家与佛道相比缺少一种宽容的态度,从而导致中国人有了浓重的虚荣心,常常自命清高,其实私底下和正常人没有两样。现代心理学上荣格所谓的“人格面具”,就是对于虚伪的精神状态而言的,当人们长期使用一种虚构的人格面对外界的事物时,会形成惯性,一旦外界的相对力撤销,惯性的人格就会针对与本我的人格进行替换,造成很多人晚年不能正确的认识自己,不自觉的做些自己不想做的事,发展成人格分裂。在中国,道家曾用一种彼我两忘的方式来控制儒家思想所造成的人格问题,道家说,我们之间是相对的存在,你的存在是源于我的内心“我”对你产生的意识,也就是“我”眼中的你,如果没有这个“我”的存在,你将成为与我毫不相干的人。反之,“我”是由于你的精神强加给我的,所谓七情六欲都是你的意识渗透所造成的,如果没有我的执着,也就是对你产生的幻想,那么我也不会因为顾虑你眼中的“我”而费心装饰这个“我”。在佛教的《金刚经》中则用“究竟无我”来说明,是故无我相,人相,寿者相,“人格面具”是虚妄的,是对无限精神领域的生命禁锢。书法欣赏有时也是如此,因为“我”长期看某一个书家的作品,于是心理上产生了依赖,对于写这种风格的人特别看好,有时甚至觉得其他的作品不堪入目。病态的心理是将人类视野锁定在一个“无意义”的小范围而开始的,这里佛教的三轮体空,对这一意识的进行冲淡,记得徐老师曾说世界上需不需要大师这个话题,其中涉及到的佛教内涵就是三轮体空。即物空,施者空,受者空。大师的出现是对某一领域新的开拓,这是要承认的,但是有没有必要加上这顶高帽子呢?没有。任何真理都是相对存在于某个时代,脱离社会时代就只能称之为历史。大师不是用来压制后辈发展的红灯,而是鼓励大家前赴后继的绿灯,其作品是给人以启迪的,绝不是让人单纯模仿的,在对前人的理论和学术掌握到一定时候时就要开始拓展新的领域,而且人人都可以成为大师,不必在乎儒家的“三纲五常”,从而自我否定的陷入“我执”的不可。释迦摩尼曾对迦叶说,我是过去一切诸佛的老师,迦叶愣了一会,后来才顿悟释迦是站在燃灯佛等巨人的肩膀,继续弘扬佛法的。同样书法也要经历先破后立的发展,破是建立在前人结构的基础之上的,只有学会了才能知道如何破,只有经历了前人走过的路才知道其中因缘,就像吃苹果一样,如果你没有吃过,你说的味道再好,也是骗人,因为你没有实证的基础。当年王羲之临帖,把池子都染黑了,正是因为他勤奋刻苦专研了大量前人遗迹,才写出了《兰亭集序》这样天下第一的草书,所以破立其实一体共用,在你认为是在临帖学习的时候你已经在破立之间,只不过火候未到,看不出有何异议疏浅,中国太极文化里的物极必反就是圆融与转化的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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