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菩萨局长
1仇局长踏进家门,随手将提包一放,一屁股就坐在客厅沙发上,抽起了闷烟。老伴对老仇这张脸太熟悉不过了,见他有些心神不宁,神情疲惫,就知他总遇到什么烦心事。她走近老仇,小声问,怎么?遇上烦心事了?仇摇摇头
1仇局长踏进家门,随手将提包一放,一屁股就坐在客厅沙发上,抽起了闷烟。
老伴对老仇这张脸太熟悉不过了,见他有些心神不宁,神情疲惫,就知他总遇到什么烦心事。她走近老仇,小声问,怎么?遇上烦心事了?仇摇摇头,不语,半晌才低声说,刚上任就耥上局系统职称评定,佛多粥少难平衡。老伴笑着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不就评职称吗?交由常局长抓得了,你人生地不熟的,弄不好第一把火就给烧塌了,以后还咋开展工作?你说得轻巧,局里知识分子成堆,职称评定是件大事,不拎到手上抓,还要我这局长干啥?仇挺认真的说。老伴提醒说,别忘了知识分子不好缠,哪像乡下人一样淳朴。
说话间,老仇看见电视柜上放着一对烟酒,问,家里来客了?老伴说,是小英刚来过,这些东西是她送来的。是她?她她她说什么了?老仇有些焦急地问。老伴递封信给他,搭腔说,一提到她,你就来劲了,老不正经的,你自己看吧!老仇看了看信笺,确实是干女儿亲笔所写,这些字眼他承十分地熟悉,就因她夫受到一次挫折,调离他乡,可他却时常掂记着哩。看来,这几年她家的日子过得不太好,她丈夫清明本是一位大有前途的干部,可这多年来一蹶不振,至今还是个普通干部、初级职称,自己待遇低微不说,干女儿也跟着受累,别人都农转非,安排工作了,而她,她,她只能靠夫微薄的工薪生活,闲在家料理家务。不行,我得用只眼瞄着他。不然,他俩太苦了。
2
小英是老仇十多年前在湖毛区公所任副书记时,收归膝下的干女儿,她丈夫明清是区站一名技术干部。那时候,老仇和小英的新家就同住一个院落。进进出出多了,仇书记愈来愈发现这位农村长大的姑娘,有种特别诱人的感觉,是何故?他也一时说不清,只是觉得她的肌肤白嫩得与众不同,嘴巴甜得似蜜汁。
夏日的一天傍晚,老仇去找她丈夫清明。门推开,见小英独自在屋里,身穿短又单薄的衣服,蹲在那儿洗衣服。小英见有人突然来访,先是惊了一下,后知是丈夫的领导,瓜子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嗲声说,仇书记,是您呀?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请坐。老仇说,清明不在家?小英说,他清早就下乡了,把工作看得特重,他哪还有家呀!仇书记欲转身,小英挽留说,您来了,就坐会儿。我晓得您工作忙,但关心您下属也是您职责呀,您说是不?老仇笑笑说,你还真会说话,边说边坐在一旁的靠背椅上,这才近距离细细地打量起小英来。只见她笑得面若桃花,直挺的胸脯挂着显眼的一对乳峰,随着她的脚步移动摇摇晃晃,尤其是那双白里透红的双腿就像温室里刚长出的豆芽,显得雪白修长,耀眼夺目。
他见过的女子多了,可像英子那双匀称、修长、光溜溜的腿,还是很少见的。小英见平时威严得像包公的书记,此时,也一反常态,和蔼可亲,倒也落落大方地为他泡茶,敬烟,搬出家里的水果,放在书记面前的茶几上,一举一动都显得有气质,又得体。老仇说,别忙活了,喝杯茶就行了。小英说,您来得正好,我也正想去求您呢?老仇正愁没话题,听小英说有事相求,忙答腔问,啥事?小英笑着说,您看,清明他的同学都进步了,可他还是个白身子。老仇说,清明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说话口齿伶俐,办事又灵活机警,是块当干部的料。小英说,清明老念您的好,您就把他当亲儿子看,行不?老仇抿了口茶,逗笑说,他成我儿子,那你呢?小英说,我爹去得早,正想有个爹呢,我知道您也只有两个儿子,您看这样吧,从今往后我就是您干女儿,好吗?爹,爹——
老仇被几声爹叫的云里雾里,再瞧她满脸绯红的脸上冷不丁地绽出了笑意,像一朵醉了的芍药花,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欣喜地把小英撸进了怀里……
3
小英成了仇书记的干女儿,两家来往更亲密。清明呢?进步也挺快的。任副站长不到一年,又提拔为站长,屁股还坐热,又被当上区委书记的干爹,拟定为副区长人选,上报县委组织部,前程似锦。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干爹干女儿的风言风语不胫而走,湖毛大街小巷越传越讹。一天,弯弯转转传进老仇耳朵里,老仇两眼冒起了火花,这还了得,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恼怒的他,竟在一次区委会上公开辟谣。仇说,每到换届的时候,总有那么几个人散布些不负责任的小消息,背地里对自已的同志打黑枪。我知道是哪些人在捣鬼,奉劝一句,你就不能把精力用在工作上?有些谣言太离谱,竟诬陷说我在使用干部上受什么来着?哦,对了,受性贿,亏你想得出来,说的出口。我知道,男人都喜好女人那一口,可好不得的苦沙同志哥!我们是党员,是领导干部,谁好了,就会放错误的,瞎捣鼓也是会……
仇讲的日鼓带劲,说得与会的人想笑,又笑不出声。有人听不下去了,劝他人正不怕影子歪,更多的人则低头暗脑,极不自在地坐在哪儿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会议室里烟雾弥漫。
可事隔不久,仇书记得到派出所长报告,清明因参与赌博被逮住了。在人脏俱获面前,仇书记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那个时候,党员干部摸牌赌钱管得很严,仇就是有通天本领也救不了,只好唯心地丢卒保车了。清明副区长没当成,连站长的职务也撤了,调离他乡,从此,和干爹隔空相望。
一幌十多年过去了,清明因那次打击,意志衰退,破罐破摔,早被人们遗忘。可山不转水转,天无绝人之路。清明听说仇书记任县主管局局长了,就如股市上的垃圾股票,终于盼到牛市的那一天。于是,他不仅接二连三给老领导打电话,还叫小英亲自出马,求干爹帮他一把。
4
仇局长哪能料到,他是局长,可他冥思苦想提出的职称评定方案,几个局长就是不乐意,尤其是那个常副局长,坚持职称评定重资历,比成果,重表现,比贡献,这些高调谁不会唱,关键是要体现局党委关爱下属,若按这几重几比下来,清明升中工的愿望就要泡汤了。老仇想,如果不把这位老局长安顿好,他的施政理念和才华就难以施展和呈现。
仇局长毕竟是一把手,稍加观察,就入木三分。他不再坚持自己的看法,打算找这位新搭当好好沟通,一定要找到打开这把锁的金钥匙。
老仇来到常局长办公室,见他鼻梁上正架着老花镜看着文件,笑呵呵地招呼道:常局长,正忙啦?常局长抬头见是仇局长,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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