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暧昧

那一场暧昧

玉齍小说2025-04-16 07:34:29
(一)初识惜恬最初注意他,是因为他的名字。温学可,学可。可,可以的可,可,可是的可。那日领导要她写一篇报道,说写好之后同某人联系,随手并丢过一张纸条。惜恬拿起纸条,只是一瞥,心并生出无限惆怅来。此“可
(一)初识
惜恬最初注意他,是因为他的名字。温学可,学可。可,可以的可,可,可是的可。
那日领导要她写一篇报道,说写好之后同某人联系,随手并丢过一张纸条。
惜恬拿起纸条,只是一瞥,心并生出无限惆怅来。此“可”非彼“可”,姓不一样,可是为什么心像被什么撞击了一般,定定地生疼。
那个年少朦胧岁月里的翩翩少年莫然就清晰起来,像涨潮的浪,一打来叫人无法退却。那个少年也叫这个名吧,那时她哈了他好久呢。往事如烟,缕缕飘来,用网去捕,如何捕得到?
报道写好了,惜恬打电话给那个叫温学可的男人。只响一声,电话已被接起:“喂?”彼端传来清澈温润的声音。
惜恬微微一震,忙道:“你好,我是XX单位的陈惜恬,那个报道写好了,怎么给你?”
“用QQ传给我吧,可以么?不过我现在人在外面,回去再联系你吧,好吗?”对方在征求她的意见,这是一种礼貌也是一种客气,但在惜恬看来,这是一种平等相处的方式。
她,喜欢这种方式。
随后,温学可报了一串号码给惜恬。惜恬默默地记在了心里。之后打开电脑上线加温学可的QQ号码,动作一气呵成。
一个小时候之后,温学可打来电话,依旧是那清澈温润的声音,依旧是那征求对方意见的礼貌语气,“我现在在线上,你可以把报道发给我么?”
惜恬适时地把报道传了过去,然后隔着电脑屏幕轻轻发笑,眉眼里充满好奇,这个男人长得怎样?可否有一米七八的个?剪很短的发么?眼睛炯炯有神么?说话定是温暖的吧……
惜恬的心像幢房子,装载了许许多多的臆想。那臆想倏地变成了很多年前的那个翩翩少年。
那少年穿过斑驳的光影独自站在台上唱歌,台下掌声雷动,全校女生为之疯狂,可是他那么骄傲,那么不屑,冷冷地眼神如万年寒冰,谁能将他融化?
终归是年少梦一场罢了。

(二)相见
惜恬晚上睡觉喜做梦,千奇百怪的梦境,犹如拍奥斯卡大片,什么场景都有,有种身临其境之感,好不酣畅淋漓。
隐隐约约有一个男人在她梦里来来回回,看不真切,不知是谁?醒来之后,梦无痕,更加了无踪影。
同往常一样,她坐公交车上班。
窗外有一对亲密男女走过,表情盛满甜蜜和温暖,爱情不外乎就是如此吧?
惜恬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了然的笑意,眼中闪过一丝羡慕,随即抬眼望向更远的别处。
到达办公室,一天忙碌的工作就此开始。
惜恬做事是那种认真负责、一心一意、犯不得半点马虎的人。所以当一帮人大摇大摆从她办公室门前走过时,她却毫不知情。
后来——
“谁是陈惜恬呀?”有个男人站在惜恬办公室门口朗声相问。
惜恬从一堆资料中抬起头,茫然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脑中闪过一个问号,我认识么?可是听着声音倒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却又全无印象,最近的记忆力真是越来越差了,惜恬不禁抱怨地叹道。
她不安地皱皱眉,从办公桌旁站起,举手示意,“我是陈惜恬。”
“原来是你呀!”对方脸上染上薄薄的笑意,一双不大的眼此刻却闪烁着明亮的光,那神情仿佛寻到了遗失很久的物品。
男人大大咧咧地就坐到了惜恬对面办公桌的位置上,薄笑渐渐转浓,他说:“我是温学可。”
惜恬诧异地一愣,眼珠一转,轻吐一口气,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原来是他,温学可。
“你上次的报道写得不错,以后记得要多多写。”温学可的眼神充满鼓励,说话语速却平缓,像是跟一个老朋友在聊天般。
惜恬觉得暖暖的,狠命地点了一下头,“嗯。”
临出门时,温学可又回转头说:“你加我的QQ吧,这样有报道就可以直接发来给我了。
啊?惜恬愕然。原来他忘了她曾加过他的QQ。惜恬一脸苦笑,再次点头说嗯。
原来有些事并不是人人都在意,她在意,有人却如尘芥。

(三)回忆
彭彭从W城回来看惜恬,彼时她们已有好几个月没有相见。彭彭跟惜恬是高中同学,后来两人考上不同的大学,虽分隔两地,感情却依然深厚。大学毕业之后,彭彭去了W城,惜恬留在了本城。
周末,两人无事,约好了一同逛街。
“你知道我在W城遇见谁了?”彭彭故作神秘地相问。
“谁?”惜恬脸上浮起淡然的笑,再把绣球抛回去。
彭彭就知道惜恬会是这么一副淡然表情,似乎对任何事都兴趣缺缺。
于是她公布答案,“程学可!”
是他!
那个笔挺修长、面目俊朗、眸如寒星,却总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程学可!
那个她哈了很久,却可望而不及,有如珠穆朗玛峰般高,有如马里亚纳海沟般深的程学可!
那个用眼深深凝视她,却不发一言,冷冷的脸上滑过不易察觉的笑意,到最后终是擦肩而过的程学可!
那个……
居然会是他!
“我遇到他时,他正跟女友逛商场呢,一副暖意融融啊。”一副艳羡的口气,“可是她的女友那么普通,早知如此,当年我就狠扑上去了。”彭彭说完做了一个“恶虎扑羊”的动作。
惜恬抿着嘴一阵苦笑,当年,呵,好一个当年啊。

四、再见
时间匆匆而过,如满天绚烂的烟火,最美的一刻总是短暂而易过。几天或是几个月在匆忙的岁月里也仅仅只是几个小数点。有些人或有些事,有时记得并不代表永远记得。比如她,再比如他。
惜恬依旧按照领导的指示给温学可写报道,一篇又篇。
他们之间的交流依然仅仅只限于短短的“你好,有报道传给你,请接收。”“好的,谢谢!”隔着屏幕总是透着客套的疏离。
“不看你的眼,不看你的眉,看了心里都是你,忘了我是谁……”电脑里正播着品冠和卓文萱合唱的歌,好似她内心的哀伤,无人知晓,唯有她自己清楚。
周一的时候,领导叫惜恬去XX部门拿一份材料。
在若大的院子里转悠,惜恬好不容易才找到XX部门。
部门里有一间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她走向前轻敲了一下,脆声声地问:“您好,请问XX文件是在这里拿吗?”
办公室里只有一个男人,此刻正站在办公桌旁翻找资料,乍一听到声响,茫然地抬头向门口的方向望去,那神情像极了当初的惜恬。
“啊,原来是你!”惜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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