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远远方
《Part1.邂逅》很多人对梦的预兆都表现得置若罔闻,包括从前的我。在那些冗长而似曾相识的梦境里,我看到陌生男子的头发全红,他伸出宽大的双臂,对我说:“来,飞吧,飞起来吧!”我试图向他走去,只不过是快
《Part1.邂逅》很多人对梦的预兆都表现得置若罔闻,包括从前的我。在那些冗长而似曾相识的梦境里,我看到陌生男子的头发全红,他伸出宽大的双臂,对我说:“来,飞吧,飞起来吧!”
我试图向他走去,只不过是快跑几步的瞬间,我的身体便开始上升,所有的景色都变成了幻象,包括那些再熟悉不过的盘虬卧龙般的大树,我慢慢的感觉到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远,直到完全腾空;整个身体的重量在骤减,我甚至把自己想象成一直雏鸟,竭尽全力地想要学习飞翔。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说,“你曾经告诉我,你喜欢梦幻岛,因为那里有你向往的自由。是吗?”
那一瞬间,我脑子完全空白,只有红色的影像,不断回放,扭转;跳动在广阔的空间里,在无限的时空里交错变换;我无法思考,只听到他说:“来,飞吧,飞起来吧!”
醒来的瞬间,我发现自己仍旧保持着婴儿的睡姿,我不记得梦里男子的面孔,只记得他不断地重复的那句话---来,飞吧,飞起来吧。而此时的我,和所有人一样,对梦的预兆置若罔闻。于是我伸了个懒腰,告诉自己,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刷牙,洗脸,穿鞋,然后挎着书包往教室里狂奔。早餐对于我来说早已是无比奢侈的东西了,刚进教室的一刹那,我听到上课铃声又如我所料的尖叫起来---还好,我没有迟到。
教室里有很大的一股热干面的气味,我看到年轻的老师嫌恶地皱了皱眉,一脸的无可奈何。
木木递过来一包饼干,说“这么急?是不是又睡晚了。真是比猪还会睡!”,我吐了吐舌头,然后一边假装读书,一边偷吃着这珍贵的早餐。
高三的生活就是这样波澜不惊的,上课的时候我又习惯性的睡着了,就是这样无可救药---这一次,我看到了一片火红的枫叶林,在风的吹拂下瑟瑟作响;空气里弥漫着雾气,脚下的幼苗上,缀着零星的露珠;我张开双臂,再一次飞起来。绕着房顶盘旋的时候,我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熟悉。
我记得木木说过,她希望有一天彼得潘会从窗户飞进来,带她去有小仙女,美人鱼,海盗和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的梦幻岛,避开这个世界的虚伪,繁杂和邪恶。
而我一直相信有这么一个地方,能够容纳下所有的天真和孩子气,将城府与狡诈驱逐在外,划清界限。
我也相信,总会有人,善于飞翔。
《Part2情书》
头发全红的男子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我的梦里,只有火红的枫叶林,从未改变的以同样的方式不断出现。
时空交错,岁月扭转,变的是世界,不变的是飞翔的心态。
我不只一次的提醒过自己,那只是梦而已。现实毕竟懒散的存在着,我无法将它抛弃,或者应该说,无法割舍。
12月25日,晴,有大风。圣诞节。天气预报说这几天有寒潮来袭,但我一点也不想多加件衣服。
木木在这一天收到一封很独特的情书,信的署名是“沙漠里的驼铃”;这是个很unique的名字,很难揣测到取这样一个名字的人会是怎么样的。
“情书的事,知道了吧……”木木一边啃着她的小熊饼干一边对我很含糊的吐出几个字。
“沙漠里的驼铃。”我强调,“沙漠。你还跟谁提过这件事?”
“你是指----沙漠修道院?或者是牧羊人?“
木木曾经跟我说过,她不只一次的梦到过一个从未见过的地方,而她的直觉告诉她,那里就是沙漠。
“对,那个写信的人,好像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保证,我只跟你一个人提过。”
【情书】:
「沙漠里自从有了牧羊人,一切都开始发生变化。沙漠里不变的唯有屹立不倒的驼铃,以古老的预言守护着那些游离世外的神灵们。
也许人们会爱上那个年轻的牧羊人,就像那些修道院里的姑娘们,选择远远的观望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她们认为,自己是沙漠的主人。
那么你呢,是会选择牧羊人还是沙漠?
世界上总会有一些人,选择了不同的路,也许会有断壁绝垣,也许会有飞湍瀑流,也许会有红墙绿瓦---但这一切,都只是外物所加的形式;当脱去外壳后,一切都会重归最原始的暧昧。
如果你想选择流浪,那么请相信,总会有一个人,在不远远方,一直等你。
直到永远。」
《Part3酒吧》
窗外的风不停地乱舞着,我听到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像一对恋人在窃窃私语,我坐在灯下,披着毛毯,试图去勾勒什么东西---但我始终没有下笔,我说不出原因,只是单纯的觉得,很多东西都无法用真实存在的东西来表达。
人们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单调的生活,奔波在马不停蹄的岁月中;害怕稍一停脚,就会错过生命的列车。也许有理想,也许只是漫无目的,又或者,只不过是随波逐流而已。时代需要忧伤,于是人们“乐此不疲”的享受忧伤,又怨天尤人的为忧伤所累,循环往复,永不停息。
我厌倦了生活的波澜不惊,也不甘平凡地挥霍我短暂的青春。
木木说,想玩点刺激吗。
我说嗯。我们去找点乐子!
然后我们就去了酒吧,如此戏剧性的情节。
那是一间欧洲风情的酒吧,黯淡的灯光渲染了一种略带轻颓的氛围。我们坐在吧台前,点了一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身后是喧嚣的人群和冗杂的人生,此时此刻我们年轻的桀骜不驯已显得微不足道。
年轻的调酒师头发全红,却穿着干净的衬衫,昏暗灯光下的他,显现出与这个酒吧迥然不同的气质,似乎是某种故意隐藏起的难以为外人道的情愫,让他的眼神看起来漂亮却又夹杂着淡淡的神秘。他哼着欢快的曲调,满脸笑容的说:“怎么样?这酒不太浓,应该适合你们。”
我们笑笑。“嗯,不错,感觉很好啊。”我回答他。
“对啊,很有情调的酒,”木木笑得很灿烂,“他是红头发,”她又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那种炽热的红。”
“巧合啦。你怎么这么敏感。”虽然我嘴上这么说,还是忍不住望了望调酒师,他抬起头,目光交接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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