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犹有花枝俏
我叫花枝俏,今年25岁。毕业于某名牌高校。有和名字一样招摇的相貌。大学主修法律,自幼学的却是国画与古筝,喜欢文史和艺术,有很好的古典文学造诣。现在某上市公司担任法律顾问。觅七十年代出生,有车有房,有人
我叫花枝俏,今年25岁。毕业于某名牌高校。有和名字一样招摇的相貌。大学主修法律,自幼学的却是国画与古筝,喜欢文史和艺术,有很好的古典文学造诣。现在某上市公司担任法律顾问。觅七十年代出生,有车有房,有人格魅力,文化底蕴,社会阅历的成功男士为偶。(附:普通话标准,声音有磁性,身高175-180,体重130-150斤。)在网上发完征婚启示,我对着蜜友笑得有点得意。我们同居,一个和我一样处于单身的女子。曾经的大学室友,腐败惯了。于是,在我们都是单身的时候,我们又厮混在一起。刚从男友的别墅搬出来,难免凄凉。曾经是少奶奶生活,现在需要自己打拼。走的那天早上,大包小包,其实都是衣服和书。他一派绅士的跟出来:我开车送你吧。“不用!”我恶狠狠得瞪他一眼,几乎想一巴掌擂过去。想想自己是个淑女,至少得貌似淑女。终于忍住。背叛了还这么名目张胆,仿佛示威。把个妖精般的小娘子带进他的别墅。居然是我们时常缠绵的那张床。彼时我因公务出差,意外得已提前归来,没想到更意外的是看到爱情的背叛。事后他不解释,只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这样不信任我。还撒谎出差做偷袭。”理直气壮的质问。我当时差点气绝。连生气的力气也无。拎着包夺门而出。
失恋的我一片狼籍。好在有人收留。也是与男友分手。她背叛了男友。到底比我本事。于是,我在她的怂恿之下,发了征婚,其实不过征友。这个年代,谁也不会一面见就想到结婚。大概女子见到钻石王老五会例外。可钻石少,王老五挺多。于是,我和蜜友只能每月数着八千块的钞票过日子。其实没想真就嫁个有钱人无忧无虑。但想着自己也是差不多年薪十万的小白领,再去找一旗鼓相当的,免不得心生凄凉。恰恰蜜友爱极了泡沫剧,动不动灰姑娘就遇见了白马王子,我们凭什么天天穿着ONLY招摇还只能领回一歪瓜劣枣。说到凄凉处,干脆动了念头,就是这辈子不嫁,也能衣食无忧。我算寄人篱下,房子是蜜友祖上留下的。可我们关系非同一般,我也乐得厚脸皮赖在她家。偶尔得闲为她下厨打扫,一切家务井井有条。贤惠得她时常吃惊。总算让她的大房子有了家的温暖。我也就顺理成章成了长期租客。
两个单身女子的生活每天不咸不淡。一日打开邮箱。居然有意外收获。一男子言辞:佳人有约,故来相会。附上照片和个人简历。我简直看得两眼放光。一把拉过蜜友:加州大学博士,35岁。短暂婚史,无孩。蜜友看得怏怏:“好个精明的男子,就是不谈经济实力。”“总可以见见,这么开门见山的条件都没把他吓跑,估计实力不可小觑。”我颇有兴致。蜜友不咸不淡:“网上骗子又不是没有!”“所以才要见嘛,”我不死心,“待我火眼金金,还不能辨出他是骡子是马!”“是骡是马都不能要,好歹要找一男人。”言毕,我和蜜友都笑得直不起腰。
见面约在卧佛山庄素菜馆。他很绅士得提出开车来接我,出于谨慎,我婉言谢绝。他比我提前半小时赴约,然后把餐厅座位告诉我。餐厅环境幽雅,适合独处。见到他的时候,眼前一亮。是喜欢的外型。白色亚麻衬衣和灰色长裤,有颀长的双腿和手指,身材很好,肤色干净。简直说服了我挑剔的神经。因为初见,我们都略显矜持,只泛泛的谈些工作。他和我的工作。不同的性质,却相谈甚欢。我们都不是内向的人,气氛融洽。饭后他提出散步,我没拒绝。此时的山间有点凉,夜幕降临。朦胧中,两个人的身影,如鬼魅般在林间穿梭。长时间在办公室吹着空调。很久没有这样惬意。而他,显然是很会享受生活的人。长于运动。这更增加了对他的好感。夜幕深沉的时候,我们走到了餐厅的停车场。是辆BMWX5,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原以为,他是端庄的开着奥迪的男人。他待我坐好,笑脸相问:“送你回家?”我报上一个地址:“清河。”一路无话,他的车上放着淡淡的音乐,是肖斯塔可维奇。我轻赞音乐,侧耳倾听。他的驾驶技术很好。如同人,非常沉稳。我忍不住夸赞:“车技很好。”他显然不习惯这样突兀的夸奖,侧脸看着我,一脸询问。“我容易晕车,可你开得很平稳。”我浅笑,一定很媚。他的眼神有片刻迷惑。继续开车。
车到清河,是一片小区。他无法分辨。我亦无法分辨。只随便指指路旁小区。“靠边停吧。”他不坚持。车在小区门口停下。道过再见,见他车缓缓开走,我拦下一辆TAXI回家。
密友迫不及待想知道约会详情,我轻描淡写,却不掩饰对他的好感。密友似乎也很放心,问:“是骡子是马?”“是个男人,很有魅力的男人。”我洋洋得意,心情仿佛儿时在书店淘到好书。
我对于感情不是一个主动出击的人,即使自己喜欢。他似乎也很矜持。每每短信问候,总在临睡之前。轻柔贴心,却并不放肆。唤我姑娘,很奇怪的称呼。但我喜欢,于是欣然接受。偶有饭局,节目一如从前。吃饭,然后散步。还是不让他接,送到清河,我照例在道别后打车回家。他亦不坚持,绅士的如同初见。这我多少有些困惑。在离开那个男人以后,自己已是惯于调笑的人,算是对自己的麻痹。总能与身边男子相处融洽,但毕竟只是调笑,并不轻易身许。于是,他们时常被我的巧笑糊弄得意乱情迷之后,还是只能回家独守空床。我很得意,却难免心生落寞,毕竟,众星捧月,还是无所依傍。他们的攻势常常凶猛得如同山洪爆发。他却不同,始终矜持内敛。几欲令我对他的木讷意冷心灰。我自认对于男人无往不利,却对他束手无策。他与我身边那些周旋的男子不同。这多少让我更加欣喜。
恰逢公务出差。是南方。我亦出生南方,自有一份不同的眷恋。难免假公济私,逗留一月。回来前夜,他来电话。我告之:“在南方小镇,明日回。”他态度殷勤:“来机场接你。”我答应得很爽快:“好,如果你有时间。”
机场相见,他还是那么沉稳从容。手上握有小礼。见我,双手奉上。包装精致,我忍不住好奇:“是什么?”“CD,帕莱斯特里纳的。”有点感动,笑道:“公务繁忙,没来得及为你挑份礼物。作为答谢,我请你吃饭吧。”“难得姑娘赏脸,怎得让你破费。”“礼上往来嘛,我不过破费一次。”言笑间,已上了他的车。去的是星光旋转餐厅。席间,他言失陪,神秘一笑,款款走向钢琴。一曲《梦中的婚礼》,一曲拉赫玛尼诺夫的《钢琴协奏曲2号》。我才知道,原来那么颀长的手指果有来头。
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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