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甪直,有约。》
2007。8。19与璟璟约好,再走甪直。不想参加旅行社集体活动,还是自己坐长途汽车去好。未想已经过了班次,上午没有直接去的了,改买了去昆山的车票。昆山到了。在长途车站问了,只要再转去南港,还是很近的,
2007。8。19与璟璟约好,再走甪直。不想参加旅行社集体活动,还是自己坐长途汽车去好。未想已经过了班次,上午没有直接去的了,改买了去昆山的车票。
昆山到了。在长途车站问了,只要再转去南港,还是很近的,有三轮黄包车可送。
辗转周折,甪直终于到了。赶紧找广场处的那独角神兽甪端。心中揣着久违的欣喜,想象着老友相逢的热烈场面,跳下黄包车就真奔它。看见了,拉着璟璟说,打个招呼,它很神奇的。我伸出手去好半天,举着,就那么举着,可甪端只是睁着弹出的眼球,滞滞的望着前方。那眼神看上去很失望,为什么?环四周,明白了。整一个被弃的城镇。遍地可见的扔弃东西,还有肮脏的太湖支流浦河水,把我以往去过几次的美好印象全都扔在了这个大拉圾场中了。怨不得甪端不愿意与老朋友打招呼啊!
还是那老街,街头多了一竖石碑,写着“步行街”三字。走进那狭窄的古老小巷,急奔想写但一直未写的绣花女。我不停地翻转眼睛急急地找,望遍巷里巷外未能搜索到,只有几家挂着苏绣的门店,有男人在看着。少了绣花女的绣花框能美么?甪端的失望的眼神,是否也有这遗憾?
随着脚步的前移,有一坐门店,里面放着织布机,纺纱机。旧时的美好再涌心境。问主人,可否照上一张相。一位与客人在谈着话的女人说:可以。我让璟璟站在织布机前留了影。并唠唠叨叨告诉她,小时候在松江我也织过,且现在还有好几块压箱底呢。
经过一个上午的周折,还是未找到古街上长丝短线,翘着兰花指,在大方框架上,上下绣花江南女的那道风景,但有那织布女,喝起了旧时的记忆,心也如愿了。
肚子已经饿了。坐进枕着潺潺流水的饭店。特意挑了窗倚浦河的棹子。刚想伸出头去看细长的浦河那摇来的小船,眼却被整扇窗的蜘蛛网拦住了。一只蜘蛛站在窗中央,一派王者的气势,不敢冒犯!再从另一窗,瞧浦河,水混浊地泛着气泡,伴奏着摇船女的小调呻吟着,棹上的菜也没了味道,虽说店主跑来跑去地说,她的这螺那蹄上过新闻。
璟璟好奇,拍下了一盆,据说上过报纸的螺丝。
再次走进那些狭长的小巷。两旁立着的石墙,抽嗦着衰老面容上的黄褐斑,把小巷挤压的透不过气来。走过很多门洞,走到一条石橙前,让璟璟躺在上面,学红楼梦中史湘云在上面小睡了会。我走进对面那户人家问:这是否你们这儿最老的老屋?有一位老奶奶出来回答说:当然,解放以前,我就看见它在了。
一只狗孤独从另一小巷走来,放眼望去,有很多树的枝叶从墙内伸出,张着渴望的嘴,焦焦的。走来二位推车老人,折上一节枯枝,折不下来,狠狠的用柴刀猛砍了几下,断了。被扔进了车中。
那边,曾经走过的那座桥。桥对面的那间叶圣陶笔下的《多收了三五斗》的米店,流着失落的眼泪,有几个女人倚在米店的门槛上吐着瓜子壳。门前河流中还有一艘木船,上面有一位老头,在撩着他怎么也撩不完的拉圾……
不敢再游,不敢多瞧,还是打道回沪。
重走那一座又一座的挂着拖把,倚着废物箱的古老的桥,我们看见了一扇画着甪直镇古地图的门洞,意外也欣喜。好不容易看到了心仪的物件。里面却请来了浙人丰子剀的漫画,散文,不过还好有叶圣陶老人陪着。丰子剀,叶圣陶老人在“甪直博物馆,民营第一家”冯斌的呵护下散发出文化的气息。他的“老屋棹歌”在一口水井,一块瓦当,一墙铜锁中不甘寂寞。我与璟璟在青砖墙上的“呐喊,茶馆,铁梯黛瓦。。。。。。”旁兴致盎然,未想屋角落里还有一只张着嘴的绿色邮筒,好奇,就一人买了二张主人特制的明星片,写上:2007,8,19七夕甪直行,用已经习惯打字的手,歪歪忸忸地涂上了自己家的门牌号与老师的地址,扔进那已经作为文物的邮筒中。
会收到么?不可得知。
天空被乌云压得很低,有几滴雨从远处飘来。包里有手机铃声传出,原来是小妹珊告诉说上海下起了大雨,问我们淋着没有。我告诉她:飘着雨点,不用打伞。天那边仍旧有一丝光亮在透着。
一阵风起,我让了让身子,让悲壮的废塑料袋与纸扬长而去,我与璟璟又坐在了三轮黄包车上,挥挥手——
甪直,不约。
版权声明:本文由sf999传奇新服发布网原创或收集发布,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
相关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