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曾搁浅

原来,不曾搁浅

犀麈散文2025-03-24 05:14:23
我们的爱恋原来不曾并肩坐在公园的长木椅上,初数着不远处梧桐叶的凋落,一片,两片……叶,渐渐稀少,光秃秃的天空似了解秋的心情,连片云也没有。是啊,繁盛的季节去了,大地该为来年埋下希望了,初这样想着,才觉
我们的爱恋原来不曾并肩
坐在公园的长木椅上,初数着不远处梧桐叶的凋落,一片,两片……叶,渐渐稀少,光秃秃的天空似了解秋的心情,连片云也没有。是啊,繁盛的季节去了,大地该为来年埋下希望了,初这样想着,才觉得,秋天,没那么萧瑟了。
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纷纷扬扬,初裹了裹身上的风衣,厌恶地想将秋风在身上搜掠的感觉拂去,“吱”一声,一辆单车停在身边。
“米初,原来你在这啊,大伙都在找你呢!走,上车,我们去找他们。”
宁远看着初,微笑的眼睛像新月一样,澄澈、深情。在他拍了车座后,初便跳到了单车上。单车穿过公园的羊肠小道,飘落的树叶在初的眼前下起了一场落叶雨。看着阳光的棱角在宁远的肩头忽隐忽现,初觉得整个世界都为她盛开了,原来,有他,世界这么美!
单车在公园划过几圈后,停在了望心湖旁的一片草地上。大伙正在草地上开心地聊着,看到他们来,佯装生气着要罚他们,只见一个个易拉罐喷涌出泡沫,在阳光下泛着七彩的颜色。宁远笑着揽下所有的酒,初,看着他,心渐渐融化,如果,可以,这一生只为他开放!
“宁远,听说你有女朋友了,怎不带来给大家看看?”快嘴大胖嗔怪道。
“哦,是吗,有了都不带过来,真不够义气啊!”男生一拥而上,围在宁远的身边。
“哦,她忙,明年聚会带给你们看吧。”宁远说完这句话,迅速地看了一眼初,却没瞥到她眼角的失落,宁远的心下沉着。
“宁远,你放着我们家初妹不选,选其他人,可是你的损失哦!”豫淇看着男生们那一副八卦样,忿忿不平道。
“你怕不是想宁远选米初,是选你吧!”男生们望向豫淇,一脸贼笑的说道
“你们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我是觉得初妹比较适合宁远,你们不知道…….。”豫淇正要把初隐藏的感情说出来时,初推了推她,示意她不要再乱说话,于是豫淇缩了缩头,转过脸冲初示好地笑着。宁远看着初,看着她开始的平静和后来的反感,渐渐沉默。只是,他不知,初在听到他有女友时,心像被撕裂的纸片,纷扬着疼痛,风吹起,孤独无依。大伙在哄闹着,两个人却在这热闹的气氛中感到了秋的凉,凉入骨髓!
那次聚会以后,初没有再去找过宁远,她不希望自己给他带来任何困扰,也明白,自己会在看到他时决堤自己的防线,有些事,忘不了,就将它深埋在心底吧。
宁远已经许久没有初的消息了,他想起她坐在他的单后座上,小小的身体轻盈,像一片洁白的羽毛。她轻轻地呼吸,轻轻地晃着双腿。那时,阳光是透明的,就像他的心一样透明,他多想,多想就那样一直下去,所以他故意带着她在公园里多兜了几个圈,他想她明白他的心,可当他把他和大胖串通好的戏幕搬上台时,她却那样的平静,平静的让他捕捉不到她心底任何的涟漪,也许,一直,都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
时间在指尖溜着,一个人走过学校的小径,一个人走过四季,一个人走过斑驳的大学生活,只是,那定格的深秋,两个人宁愿在深夜和着心痛回忆,也没有再去重新拾起。
青春,就像草原上奔跑的鹿儿,鲜活过后只剩停留的寂寞。毕业了,初回到了石榴镇,那个生她养她的地方,那里,古朴安静,石榴花盛开的季节,纷繁热闹,紧簇的花团,像云像火。那里,也承载着她的太多回忆,她该归去,哪怕只是为了守着一个梦。
宁远,如当初所愿,被一家外企看中,留在了他们一起读书的城市。也许他不知道,当第一次听他雄心勃勃地说要去这座城市上大学,要去征服这座城市时,初就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城市——羽坛市。多少个不眠不休的夜晚,初终于来到了这个城市,虽然和他不在同一个学校,但他和她呼吸着同一个城市的空气,这样想着,初就觉得心里满满的。只是,当发现他心里有别人时,才发现,原来,一个城市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远到她再也触摸不到他。
我的永远就是你在我眼前。
细雨缠绵的三月,羽坛市的樱花开了,初所在高中的学生们吵闹着要去看樱花,初劝着,说石榴花开也很好看。学生们却说石榴花看腻了,樱花多美,纷纷落落。初看着这些年轻的面庞,心底细细的疼痛,是啊,石榴花没有他们牵挂的回忆,又何必勉强他们像自己一样,守着石榴花翻着那些落尘的记忆。于是初主动去向校长要求给学生们一次出游,校长央不过学生和老师们的再三请求,答应组织一次羽坛市游。
走在去羽坛市的路上,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象,初抚着胸口:原以为,已经将他埋在了心底最深处,可是当知道自己在靠近他时,思念和心痛便会汹涌而至,灌进身体每个角落。樱花,盛放在枝头,他和他深爱的她,是不是曾经穿梭在这个城市的街头巷尾,是不是在灯光飘渺的夜晚,细数樱花飘落的美丽,那场轰轰烈烈的爱恋,是不是在他心里久久回旋。
一日的羽坛市游结束了,走在回校的路上。初打开窗,撩起夜晚的风。如果,他知道,她来过,就让这夜晚的风捎去她的温度,即使,在他心里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只要他感受的到,就足够!
回到家,初打开窗,想给沉闷的空间吹进一些生动。坐在窗前,隔壁传来那首《约定》,你我约定,只是不曾相恋,何来约定,也许,这一生,牵起她的手的人都不会是他了,初在心里苦笑,眼神向楼下飘去。楼下树影里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久久朝楼上凝望,只是,不是他,也不是她的窗口。“……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初吟着,将深深的相思吟碎,盼能在梦里看他一眼。
清晨的阳光转了几个坡度,散落在初卧室的窗帘上。初走下床,拉开窗帘,一辆轿车从门前徐徐开走。这是谁的车,挺别致的,初想着,转身去到卧室洗漱。走在去学校的路上,初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充满生机,仿佛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支配着它们。快走进校门时,豫淇在后面叫了一声初,初回头时,又看到了那辆轿车,当初准备仔细探寻时,豫淇却冲上前来挽着初走进了校园,初看了看豫淇,无奈地看着那辆轿车开远。
一连几个夜晚,楼下那个人都痴痴守着,初站在窗口,想着,宁远是不是也曾经这样等过他深爱的女孩,那时他的心里应该是甜蜜的吧。
“小米啊,到楼下小店买点调味料回来。”外婆在厨房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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