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瓢城的瓢
夏日之烈果然是名不虚传,知了忠诚地为之呐喊助威,整个街市仿佛沉浸在热烈的光芒和浩瀚的大型交响乐的演奏中。特地驱车来到串场河畔的公园想要更加细致的看一看盐城的瓢形版图——盐城历史名人文化长廊的碑刻上有阴
夏日之烈果然是名不虚传,知了忠诚地为之呐喊助威,整个街市仿佛沉浸在热烈的光芒和浩瀚的大型交响乐的演奏中。特地驱车来到串场河畔的公园想要更加细致的看一看盐城的瓢形版图——盐城历史名人文化长廊的碑刻上有阴刻的明朝盐城城池图。碑文曰:明永乐十六年(1418),为加强防卫力量,备倭指挥杨清、守御千户冯善重修盐城城池,改土城为砖城,并向西南方向扩大了城垣。城墙高2丈3尺,城基宽两丈有余,周长7里67丈。开三个城门:东为朝阳门,西为安泰门,北为拱斗门。东北二门用吊桥,西门建木桥——永丰桥,西北角还开有水西门。明万历七年(1579),知县杨瑞云增开南门——迎黄门。民国初,在南门与西门间又增新西门。自古盐城多水灾,盐城的城池东西阔,南北狭,形似水瓢,取其浮于水不沉之意,人称“瓢城”。
阳光明媚的照耀在金黄色的碑刻上,光影摇曳,穿越时光的隧道,先民筑城时日火朝天的艰辛,高大城楼的威仪,那个古老的孟姜女哭长城的故事,流传千古,诉说着那份历史的深重。这片土地上是否也如瓢一样,胸怀广阔地包容了所有的灾难困苦?一定也有美丽的、凄苦的传说。包容深处是爱的强烈。正如诗人艾青说的那样: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瓢城的瓢,也是一种夙愿。
从生物的种属上看,瓢隶属葫芦科,是瓠一种,也称“葫芦,与“匏”、“壶”、“甘瓠”是一家。小时侯看《葫芦兄弟》的动画片曾经不止一次的在梦里也要有一个白胡子老爷爷,做葫芦兄弟里的一个。在乡下每到夏天,瓠瓜的花就挂满枝头,开遍草垛,嫩生生的莹白如雪。不几日的工夫,就结了鲜嫩的瓜蒌,藏在叶子后面静静地生长。我们常常是像爬山虎一样地顺藤摸瓜,猴子一样在草垛上,树岔上翻腾,兴奋的数着刚打的瓜蒌,盼望着它们飞快地长大,因为,它们是村庄人家,夏天里最鲜美,清凉的美味。鲜字第一号,说的就是这种生长在陆地的“海鲜”,出产地就是这片貌似瓢形的里下河平原的土地——盐城。
一箪食,一瓢羹。成熟的瓢,褪却稚嫩的青,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奶白,最终修炼成一身的黄,高贵就在这成熟的黄里孕育而生,不仅色泽美艳,而且手感滑溜,坚韧耐磨。常常被人们用来作为天然的容器,成为人们生活里的好帮手。生平第一次见到瓢,是在家里的米缸里,瓢有各种大小,但是,形状从来都是一往如前的遗传,上下两个肚子,上小下大,中间像少女的小蛮腰一样,缢细无比,作为瓢的把手正好合乎人的手感,瓢身上的这个部位要算是人感情最深的地方了,能够堂而惶之地与人接触,且亲近最多的就是这小蛮腰啦。用久的瓢常常骄傲的显露此处的光洁和铮亮,可以说是瓢的“年轮”所在。妇女是一家人生活的把手,在她们的身上,把瓢的故事演绎成另一个版本。听老辈的人说起,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贫乏的邻里间串门子借口粮是常有的事儿,一些自作聪明的媳妇,打起瓢的文章,用大瓢借进,用小瓢归还。久而久之,看瓢也可识人品性的故事,也成为乡亲们田头树下唠嗑拉拉家常取乐子的佐料。
葫芦的传说众说纷纭,从最早出现在古老的甲骨文中,到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以及《说文解字》、《世说新语》、《本草纲目》,一路走来,积聚着太多的优点。优雅的形态,民族崇拜的图腾,民俗传说,天籁乐器。五月在我市图书馆展厅由王氏一家举办的一场生动的家庭展品抗震救灾拍卖会,在民政部的主持下公开进行。展览厅里各种烙印着画师精湛技艺的葫芦画,如浓烈的夏日里怒放的荷花一样,娇艳无比。听说王氏的葫芦画目前已经在全国受到青睐,并作为我市非物质文化遗产在积极申报中。瓢城的瓢,是活在百姓生活中的一种精神,作为一种力量,矗立在黄海之滨。
走进瓢的家族,走进盐城的瓢。美丽、精神、力量、智慧如同瓢里的籽一样圣洁,如同黛墨的老城砖一样古老。是谁在这片贫瘠的盐碱地上放飞理想?是谁在辽阔的黄海之滨激情歌唱?是谁在发展、跨越、腾飞的旗帜下昂首?瓢城的瓢,是一种美丽,是一种精神,是一种力量,是一种智慧,挺起的是不屈和发展的脊梁!
文化也是一种力量,更是一面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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