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圣者的脚步
去塔尔寺朝圣,只是为了倾听奔巴活佛的诵经。在喃喃的吟诵中,朝圣者的心灵得到净化与超脱,这是宗教的力量。今夏,带着酥油、哈达和檀香,又一次去塔尔寺。拜见了奔巴活佛。活佛是个很慈祥的老人,献过哈达之后,他
去塔尔寺朝圣,只是为了倾听奔巴活佛的诵经。在喃喃的吟诵中,朝圣者的心灵得到净化与超脱,这是宗教的力量。今夏,带着酥油、哈达和檀香,又一次去塔尔寺。拜见了奔巴活佛。活佛是个很慈祥的老人,献过哈达之后,他再次专注、虔诚的吟唱着经文,在佛光普照的情景中,我感悟着心中浮现的那种佛家境界。
皈依是一种境界,却一直在境界的门口徘徊多年。显然,这是一种机缘,机缘未到,不得勉强。
从塔尔寺出来,走进一家宗教旅游商店,看见一只用人的头盖骨做的骨碗,眼前一亮,甚是欣赏。如果不参杂其他意思,这是一件难得的精美的工艺品,取过这件头盖骨饰品,郑重的端在手中,慢慢地打量着它。
头骨饰品已经经历了久远岁月的打磨,表面被众多的手指触摸的格外光滑。饰品的四周镶嵌了一圈带花边的银箔,又在银箔上等间距的铆了一圈银钉,把饰品装饰的非常精致。
头盖骨饰品在光线的照射下,发出一丝幽幽的亚光。透出一种凝重、肃然、高贵之美。
面对这只头骨工艺品,心想:这个头骨的主人,生前是个什么样子?是达官显贵、土豪劣绅?还是布衣百姓、孤独牧人?都不得而知了。换句话说,这只饰物先前的载体究竟是什么具体的行物,此刻已不在值得关注了。不论它生前是个什么样子,经过漫长历史的浓缩之后,都有可能变成一只普通的头盖骨。
一只头盖骨能变成一件精美的工艺品,从另一个意义上讲,也是主人生前的一种造化。
很有将此物购买下来的冲动,把它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然而,我知道不能将此物带回家。因为,我不是什么带长的人物,和数名同事一起拥有一间办公室。尚多胆小的知识分子同事们,不能接受办公室里放置一个死人的头盖骨。我清楚:这是游牧文化与农耕文化的心理差异。反映出农耕文化对待死亡的一种潜意识的恐惧,而不像游牧文化为代表的藏文化那样持一种达观的态度。
“六道轮回”所讲的生命在生生死死中循环,是一种很普通的哲学观念。人们用喜悦的心情去对待一个生命的降临,也同样应该用凝重的心态去面对一个生命的结束。
最后的死亡和最初的诞生一样,
都是很温馨的时光。
最后的晚霞和最初的晨曦一样,
都是太阳的辉煌……
这是朱哲琴在《天唱》中的一段歌词。通过这段歌词让我对藏文化有了一层更深的认识和理解。说起佛教,我坚定的认为:它不仅仅是一种宗教,也是一种思想深邃的哲学思想,一种久远深厚的文化。否则,无法解释它能够久远传承的历史事实。
我朝圣的第一座寺院是杭州的灵隐寺。然后是海外仙山——普陀寺,三亚的南山寺,呼和的大召,西安的慈恩寺……前前后后出入过多少寺院,已经无法说清楚了。然而,对我来说:这仅仅是一种处于对宗教的尊重而已。
2002年的夏天,在兰州无意间走进一座很小的藏传佛教的寺院——玛尼寺。没想到一座小小的寺院,竟然有这么多人虔诚的前来感受圣洁之佛法。原来卡索活佛光临寺院弘道布法,这就是一种机缘。
在卡索活佛的点化下,一个名曰:波巴的朝圣者出现了。一切如此简单。
此刻,让我领悟到什么是机缘。和奔巴活佛相识已经很久了,点化者却是卡索活佛。想起那只头骨饰物,曾询问过尼玛:这样的工艺品在藏文化里是不是当做工艺品来观赏的?尼玛说:不是,它是当做敬酒的器具使用的。家里如果来了非常尊贵的客人,才拿出来用其敬酒,用骨碗敬酒,含有吉祥、祝福的意思。也可以让孩子使用,那就包含期盼孩子健壮长命的寓意了。
忽然,我想起了蒙古乞颜部也速该巴特尔战胜塔塔尔人之后,给自己刚降生的儿子取名:铁木真,其用意是非常相近的。这些,在游牧文化中受到熏陶的人们,都能体会和理解。
站在释尊像前,极易使人的思维变得沉静而智慧起来:
不同的社会生活群体的生活,必然形成不同的文化形态。人们不应该站在各自的文化背景中,对自己不了解的另一种文化去说三道四。用文化人类学的观点去批判,那就是一个非理性的民族中心主义者行为。
释迦穆尼创立佛教的本意是:希望人类走向幸福与和睦。
2007年8月18日
2013年3月20日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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