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转,东北人,农民
谈起这个话题,是因为最近听过许多关于二人转的评论,主要是负面的,说二人转低俗,笔者曾经看过一些二人转段子,是在一个特色饭店看到的,他的特色是专做杀猪菜,然后就是二人转表演,说实话笔者也觉得不舒服,我想
谈起这个话题,是因为最近听过许多关于二人转的评论,主要是负面的,说二人转低俗,笔者曾经看过一些二人转段子,是在一个特色饭店看到的,他的特色是专做杀猪菜,然后就是二人转表演,说实话笔者也觉得不舒服,我想现在流传甚广的,大概也都是如此吧,但是二人转究竟是什么样的呢?二人转是东北的民间艺术,二人转只是现在大家习惯的说法,其实这个剧种并不只有这一个叫法,按出场的人数分有三种,一个人的叫做单出头,两个人的叫做二人转,三个人或者三个以上的叫做拉场戏,最初是自东北民间的大秧歌逐步发展而来,农村里面经常会组织村民一起观看演出,记得那时候二人转给人的感觉就是热闹,好听,泼辣;说起其泼辣其实和相声演员的“坏”差不多,就像相声演员每次演出,都拿对手开涮,给观众带来欢乐,是一个道理。至于二人转的低俗,其实我不想否认,但是我要说的是二人转的低俗是怎么产生的,二人转由农村走向小城镇走向大城市,最初都是在一些娱乐场所,那些人酒过三巡才找到这样的地方消遣,你咿咿呀呀的遵守规则给他唱他一定没兴趣,于是二人转演员就有了绝活,但是一部分没有绝活的人也加大了其中的荤段子,这样二人转才在小城镇和大城市站住了脚跟,若说低俗,二人转也出现了不少不低俗的经典段子,《小拜年》《马前泼水》《回娘家》还有后来的《过河》,都是脍炙人口的绝唱,但是你要非要寻找刺激,故意去找黄段子,那二人转自然就是低俗的,其实那些都是在发展壮大的过程中才产生出来的,也就是在追求利益的过程中才产生了不和谐因素。如果你想欣赏艺术,也并没有不给你机会。但是发展过程中也有些好的苗头,最早的二人转演员是不会模仿名人唱歌和说话的,还有翻跟头和其他绝活儿也是二人转最初的空白,如果要老老实实地欣赏艺术,那些绿色二人转还是不错的,要找经典赵本山老师和潘长江老师的段子还是不错的。其实低俗与否还是看你自己的欣赏水平,大家都知道散文大家余秋雨,那么多人批判二人转但是余秋雨还是和赵本山交为莫逆,这次赵本山生病余秋雨还赶来看望,用赵本山自己的话说就是:“只有大雅才能接受大俗。”要说二人转低俗,那我倒想反问一下,究竟有哪一种发自民间且止于民间的剧种没有低俗的成分,其实这里面或许还有一种酸葡萄心理,毕竟不是所有的民俗艺术都能够达到很大的影响力,那么当我们对某些东西作评断的时候,最好还是放好心态,就事论事为好。不过如果基于酸葡萄心理对别的剧种有什么看法还算是可以的,毕竟这也看得出他对家乡故土有很浓的热爱,最可气的是另一类人,可能根本就不懂二人转为何物,只是听着大家都骂,就在那里随声附和,并且不明就里的只知道放狠话,好像这样就是与时俱进的时髦了一把,须知把谩骂当时尚,也看得出你雅得有限。我们期待着大家的批判,但是要发自内心言之有物的,这样也能够帮助我们的民俗艺术发扬光大,也希望所有的民俗艺术都能够去粗取精,成为我国甚至世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得以保存和发扬。
还有我由此想到了一种地域的误解,中国的几大城市大概都有这个现象,上海曾经有一部分人呼吁“把外地人赶回去”,其实仔细想想,任何一个大城市的繁荣难道是靠本地人的努力能够成就的吗?上海每年贡献的那么多GDP里面上海本地人的努力能占有多大的比重,所有的大城市都是移民城市,如果外地人都走了,不知道还有那个大城市可以继续繁荣下去。由于笔者本人是东北人,所以对外界对于东北人的评价特别敏感,有人说东北人粗俗,想来西北人,凡是边远地区大概都有些“粗俗”,但是反过来想,如果说把你一个中心城市的居民放到边区去,隔着几十里看不见人,难道你能对隔着几公里外的人吴侬软语?电视收音机都没有普及,到电影院看电影都没有场所,那些高雅艺术自然不会不计成本去支援那里的精神文明建设,过上几年苦日子你还能记得约翰施特劳斯的音乐不?记得周立波说过一个例子,说一起打麻将的时候一个说起来好像“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的真汉子,当时说了一句话:“讨厌啦,你出牌呀!”当时周立波也被惊呆了,不只是周立波,我想任何一个人也无法想象这样的声音是从那个身体里面发出来的。这本是地域差异,是先天因素导致的必然结果,当然我们不排除有些东北人,甚至西北华北有些人的素质可能确实不是很高,但是反过来想难道经济发达省市的人的素质真的就那么高尚吗?所以这里面还是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我们不能用个例来定义整体,素质不高是对某个人的评价,如果扩大到他所属的集体,那就是“宁可枉杀一千,不能使一人漏网”了。所以我们应该公平的对待每一个人,除非你已经知道他的行为不符合应有的道德规范,那我们再使用我们的防人之心也未尝不可。况且杀一亦足以警百。
再说说另一种因为身份引起的误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有了个“民工”的词汇,这令人听起来很不爽,在城市里生活的好多人喜欢在开玩笑的时候说“农民!”看人穿着不得体说你“是哪里来的民工?”意思好象是所有的东西你不懂了你就是下里巴人,而农民好象是下里巴人的代名词。我看过一个在国际上获得相当高的评价的电影叫做《贫民窟的百万富翁》,当时审讯的警官问男主角说那种食品三岁小孩都知道多少钱,男主人公反问了另一个食品的价格,警官却哑口无言了;每个人的生活不同,自然接触的东西也就不同,如果这样说那是不是问你玉米种植的时候要施什么样的肥料多大面积需要多大的量肥料多少钱一袋一袋是多少公斤装的你不知道了也可以叫你是农民哪!这样倒扯平了,只要避开一个熟知的范围给全民出试卷,那我国都是农民了,简直是荒天下之大缪。前两天看建国大业,厨师要见毛泽东的时候毛泽东说了一句话:“吃人嘴短,要见的!”现在生活在城市里的人每天吃的粮食是怎么来的我想大家都清楚,没想到现在吃人的不但嘴长了,不但认为理所当然还要瞧不起供养大家食物辛勤耕作的人。这不由得不让我想起诗经里的一首诗,其中第一句是“硕鼠硕鼠,无食我黍”,后面的话说起来太难听我就不说了,在这个社会上,我们只是社会分工不同,每一个靠真本事靠力气吃饭且为大家做出贡献的人都应该得到大家的认同,偏偏就有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只强调某些民工的素质,任何一个团体中都会有高低不平的素质,难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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