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背时逆运
涉足于生命之途,小心于日月步幅。颤巍巍谨慎生存,恐慌慌如临丧门。年复年勤谨度日,月叠月困境重重。嗟乎,山人此生,运犯华盖,背时逆运,无所通融。几十载云烟掠过,空嗟叹烦恼此生。其一,吾来于世,吾哭而人笑
涉足于生命之途,小心于日月步幅。颤巍巍谨慎生存,恐慌慌如临丧门。年复年勤谨度日,月叠月困境重重。嗟乎,山人此生,运犯华盖,背时逆运,无所通融。几十载云烟掠过,空嗟叹烦恼此生。其一,吾来于世,吾哭而人笑,吾苦而人乐。吾哭坠入凡尘,未免跌于纷繁之漩涡,此后必备受艰辛之生存。吾苦受累于人情之交际,烦躁于囊空之羞涩。人笑,笑其中年得子,后继有人。人乐,乐其此后年衰必有人服侍养护,养儿方老,栽树庇荫。据此理推之,吾辞于世时,吾笑而人哭,吾乐而人苦。吾笑矣,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吾乐矣,此一去必信马由缰,孤魂野鬼,了挂无牵。人哭,哭吾绝情少义,撒手归途。人苦,苦于往后依吾不成,靠吾不稳。呜呼,人望乃非吾之愿,人我哭笑背驰,逆于此,全然别无他法。
其二,颇识陋字几许,时以文人自居,闲暇舞文弄墨,彻夜挥毫抒情。三尺讲台,一枝粉锭,数十载耕愚犁蠢,几十年伏案劳作。然薄薪绝难糊口,幸甚,家有薄田八亩,为补不足,乃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稼穑之做,为农夫之事,不伦不类竟集于一身。太白“七寸毛竹握手中,半耕半读半书生。”当成贱躯贴切之写照也。
其三,生来膀大腰圆,高逾七尺,重超两百,论此格可谓“大人物”也。怎奈何身大而位卑,偶陪上司外出,所遇上司之上司竟喜以貌取人,握手寒暄,嘘寒问暖,热情之词溢于言表,名副其实之上司被冷落一旁。然鄙人被嘲弄得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尴而尬之。致蜗居陋室,足不出户,孤而独之。
其四,闲暇以码字为乐,只为自娱,别无他求。且不敢引经据典,指东说西,更不敢东投西递,公然铅印。自知粗口不出雅韵,劣性难和时事,劣文拙字,无格无律,然蒙众友抬爱,“诗人”“作家”头衔强冠于顶,羞愧之情无时不困斯人。
其五,钱不敢贪,斯为文人,日日触文摸字,夜夜枕籍眠卷。遍读古圣先贤,历数睿智警言,慕清纯之语,仿高雅之谦。若贪此物惧铜臭浊污字句,恐贪念淹没淡然。况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具贪之人本无限风光在险峰,极目天地之得意,然得意之时大都忘乎所以,怎奈何左步一迈,风光霎那成万丈深渊,竟落得个非人非鬼之像。于己而论字可换钱,然人格乃非卖之物,换钱之文必少不得歌功颂德之语,文钱交易便有了卖格之举,此时,其文必臭!是故,悠悠半生爬格,竟无半文进帐,两袖清风,身无长物,一贫若洗也。
其六,官不敢讨,今时官场,文凭高不可攀。官者,大抵堂堂于某某高等学府之凭,然具凭具文者甚寡,一掷千金者甚众。微躯具文而少凭,且囊中羞涩,微薪薄金养家糊口尚欠火候,亦人老腰直腿硬,弯腰屈膝,点头哈腰之事盖难为之。人视我污浊之石既臭又硬,我视人铜臭满身,俗不可耐。是故,井水不犯河水,人我两无亏欠,人走阳关道,我过独木桥,各得其所,安然清贫。
其七,临风俯仰,安敢追之。自知小草一棵,惧敢比红花绿叶之能,凡人俗胎,乐在根植瘠土。想追风之花叶,守不住故土贫乡,风过处,翩翩然燕蹈蝶舞,跹跹于得意高台,快活之愉,溢于言表。然背祖离乡,无根无落,待枯待黄之时,必帚驱风逐,火焚尘蚀,臭之臭也。然瘠土根植,枯过寒冬,春风吹临,忽发嫩黄,亦伴雨风。
其八,交不敢慢,文人相轻,古今殊同。文出人读,愉己悦他,须苦思瞑想而作文,谨慎字句,严肃文风。若抄若剽,蒙人坑友,便多了几分轻浮炒作,若炒若作,如肥肉入锅,初时色美香飘,馋人诱口。久则色红而味腻,假以时日肉成油渣,恶臭而刺目,故写字时乃一苦差也。
庶人凡语,自刻自画,上不敢欺天辱时,下不敢污地浊流,中不敢蒙朋骗友。天行有道,地承雨露,人具骨格,为只为养点作人之气。自知己非完人,亦非圣贤,只求做一自己看得起自己的半个文人,非正他人,以此正己止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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