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春未央,我们那场华丽的邂逅
我是木槿,90后的孩子,似乎这个名词从上一代人的口中说出时,总带着冷冰冰的讥讽。可我不在乎,用一元钱一根的扎头筋将满头蓬乱的长发捆起,甩着金黄的马尾辫招摇过市。在别人面前我总不愿说出自己的真实年龄。我
我是木槿,90后的孩子,似乎这个名词从上一代人的口中说出时,总带着冷冰冰的讥讽。可我不在乎,用一元钱一根的扎头筋将满头蓬乱的长发捆起,甩着金黄的马尾辫招摇过市。
在别人面前我总不愿说出自己的真实年龄。我觉得在一个群体中作个“大姐大”感觉很好。大多数的时候我是个能说会道的女生,我的死党如果不是把翘课旷宿当家常饭的问题学生,就是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的社会小青年。可天知道我这样桀骜的性格单单钟爱安静缅甸的孩子,比如白蒲,比如木籽,我生命中最华丽的邂逅!
说起白蒲也算有渊源。暑假的几天里,我和那群小姐妹依然昼夜颠倒的活着,在KTV里K歌到深夜也不愿离去。烟雾缭绕的包间里,当所有能唱的歌都被一扫而空时,我们开始在不同的话题上找起乐子。而每当那时,我总会把牛逼吹的像气球一样越涨越大!直到后来当庸俗的家庭、亲情都出现时我才不得不乖乖闭上嘴巴,似乎这样的话题我永远也插不上嘴。天晓得我那赌博成瘾的父亲啥时候能够出狱,至于母亲,脑海里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似乎是六岁那年她在我手上套了个玉镯后,转身跟着一个肥胖的男人离开了。还记得当时绝尘而去的汽车搞得我灰头土面的。
再后来我就一直跟着瘸腿的爷爷生活。爷爷有个豆腐铺,是那时我们十里八村最有名的,从早贪晚铺前总断不了曲曲长队,说起,那段岁月竟成了我童年中最温馨的记忆。只是我以为这平静的小幸福会一直延续,却从没想过,就算是乞丐一顿饭吃撑了也会招同伙嫉妒。铺子被砸得那晚,爷爷终是没能挺过怒火攻心的悲痛,紧抓着我衣袖的手悄然滑落,至始至终一双沧桑的眼睛都没闭上。
从此我的童年里再也寻不出一丝有价值的回忆。
村里人帮爷爷处理后事的那天傍晚,远处乌黑的浓烟充斥了整个天空,狂热的大火吐着滚滚的热浪熏迷着村民惊惶地双眼。那间村中最大的豆腐铺转眼之间成了一片废墟,我望着房前哭爹喊娘的王老板一家,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拍拍手丢掉手中的打火机,转身离开。
接着常年居住在城里的叔叔突然返回,在爷爷坟前一直跪到天亮。第二天领着我告别时,所有送行的老百姓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显然庆幸,我这个拖油瓶有了另一个归宿。
只是,离开的那年,我8岁,从此再未返回。
同年,我上了小学,班主任还是叔叔。那个冷漠严肃的男人,除了上课,平时很少说话。我知道他极不喜欢我,因为他从来没喊过我的名字,看向我的眼神中总参着满满的怨气。可我不在乎,唯一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成家,曾经在半夜去撒尿时经过他的书房,透过门缝无意中看到他孤独的坐在灯下,手中拿着一张照片,微弱的灯光里他的侧影异常的哀伤。
遗憾的是我一直没有机会看到照片上的人。
白蒲端着一打啤酒走进来的时候,我的思绪终于被拉了回来。姐妹的说笑声尖锐放肆的充斥了整间包房,昏暗的灯光里满是烟酒味的萧条。似乎除了我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轻步迈进来的男生。
我陷在沙发的角落里定定的望着他,指间的烟卷隐隐散着苦涩的巧克力味。我细细的打量着,如此好看的男生,简洁的工作服恰到好处的装扮着均匀的骨架,他从头到脚仿佛干净的一尘不染,暗淡的光线投在他的脸上却显得异常的轻柔。我明目张胆的张望着,直到他摆完所有的啤酒,转身欲走的那一刹那,清明的眼神无意间望向这里。
手中的烟头燃尽了,灼痛的皮肤,我慌忙低头弹掉落在身上的星火,再抬头时,他已离开。
随后的几天里,我几乎借遍了所有有价值的理由约姐妹们来这里K歌,每次专点着103号的服务生为我们配送酒饮。终于屡次尝试过后姐妹们发现了我的秘密,摇着我的双肩笑的前仰后合,说我喜欢上了一个小白脸。
我起身将吸到半截的烟卷塞到其中一个丫头的嘴巴里,转身离开。
开学时我破天荒的按时报到令全班的师生都大跌眼眶。我想如果不是那群姐妹我永远也不会想到,她们秘密调出的档案上说明了他和我同校而且同级。
白蒲,艺体生,06级3班学生。
只是我的学籍在这所学校里呆了三年,人却在校外游荡了至少一年半的时间。从不会关注身边的佼佼学子如何陪着一张笑脸缠着老师索要参赛名额,而如今却发现曾经从未注意过的漂亮男生,竟然和我一样是学校中“叱咤风云”的人物,只是如果按类别分,他是白道我是黑帮,他是才华横溢的学生会长,我是野蛮跋扈的不良少女。
开学典礼上,我终于又见到了他。一身干净的校服映着婴儿般干净的脸,嘴角的弧度一贯的轻轻上扬,阳光里安静的身影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天使。
我从没听到过一个男生的声音竟会如此清透,像细水流过山谷一样的空彻。
从那天起,我将头发烫直染黑,正规的打理了一通后,竟然发现这头被我摧残了无数次的长发,发质依然尚好,在风中自在的飘逸着,活脱脱一清纯女郎。
我开始跟在他的身后行走。食堂、音乐教室、练琴房、小商品店。穿过人群的时候,我顺手扯住身旁一个满眼鄙夷的女生的长发,当她尖叫着被惯性拖到地面时,我看到他的背影微怔了一下,我奴奴了嘴唇得意的笑着。
深秋的风拂过地面上那条长长的影子,我将双手插进裤兜里踩着斑斑点点的印痕,跟踪白蒲渐渐成了我每天的习惯。我熟知他喜欢背一个修长的吉他,塞着耳机穿过嘈杂的闹市区,到“平静网吧”对面的站台等待66路公交车回家。
这天放学的傍晚,我们照常一前一后的走着,不同的是白蒲中途调转了方向,走进市中心一座最高的大厦里,上了电梯直达21层,我紧随着他的脚步在另一座电梯关门的一瞬间跑了进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去大厦的最顶层,这个被人们成为“21世纪”的商业大楼,我却从未亲临过它的顶峰。
后来我登上去的时候发现那里有一个宽敞的天台,吹着清凉的风,周围竖起高高的焊着铁栅栏的平台。我上来的时候,白蒲正坐在平台的一角,双臂垫着下巴趴在栅栏上,原本不离身的吉他静静地躺在身旁。
我没想过他是如此胆大的孩子,修长的双腿悬在半空,下面就是车水马龙的闹市,高低的楼房仿佛被他踩在了脚下。在他的头顶夕阳愈发的浓烈起来,映红了大半个天幕。
他静静地盯向远方,那一刻我觉得他的背影孤寂极了,忧郁像化不开的雾气充斥了空气。风吹动着他
版权声明:本文由sf999传奇新服发布网原创或收集发布,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