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彼岸说再见

谁在彼岸说再见

千克小说2025-04-11 01:01:24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了晚睡晚起的习惯。每天夜晚,当我从半拉开的蓝色底色带着简约花纹的窗帘看窗外,就会发现好像是去年擦过的窗上,沾着淡淡地灰尘或是别的什么污渍,但是这些似乎从不影响我看着别人家一盏盏灯都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了晚睡晚起的习惯。
每天夜晚,当我从半拉开的蓝色底色带着简约花纹的窗帘看窗外,就会发现好像是去年擦过的窗上,沾着淡淡地灰尘或是别的什么污渍,但是这些似乎从不影响我看着别人家一盏盏灯都熄灭了,只剩发出淡淡光亮的路灯的夜景。
时间从钟表发出的“滴答”声中缓缓流逝,就像永远不可侵犯的法则,你不可能多拥有一分一秒,不管你做出什么举动,它依旧我行我素。
即使你把钟扔下楼。
一般我不习惯在晚上码字,但是也有“两般”或“三般”的时候,甚至有时候吧晚上特想去凑热闹,久而久之,就有了上述那个烂到我自己都讨厌的习惯。晚睡晚起,其实第一个“晚”那还是真的晚;而第二个“晚”字就有点相对性,相对以前有点晚了。
晚上一般懒得出门,就打开那不新不旧却依然还有声响的收音机,找到自己一直以来听的节目。要申明,我可没有午夜听戏的习惯,因为我毕竟没上年纪……其实也不是上年纪都这样,只是我外婆以前特喜欢这样子,在我心里,“戏剧”和“外婆”是画上等号的,“外婆”是和“上年纪”画上等号的,所以我和他们的年纪的有些爱好不会画上等号。
我爱听《中国之声》的《千里共良宵》,不过以前最爱的是《神州夜航》,那档节目在2009年末好像就没有了。我最记得的今年的一期节目,是关于毕业的。主持人好听干净的声线在安静的屋子里倒不显得突兀,反而让人安静,记忆中他是读了几个故事吧,我就趴在收音机旁边静静地听。
心思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我很少听着收音机时溜号,这是开天辟地来第一次。也很少这么清晰强烈地感觉到自己的不专心。
我侧过头去,就发现脑海里有很多人的影子。
脑袋里的他们转过了身,我的死党在笑,冲我甜甜地笑,我的老师在笑,我的同桌在笑,后排的那个同学也在笑……他们熟悉的面孔划过我脑海时,都是微笑着的。我的心很难受,我知道现在脑海里浮现出的画面是那时照毕业照。
不可否认,老师选的日子向来不准。
有次运动会,我好不容易当上了一次光荣的运动员,正打算为班争光呢,就格外郁闷地发现,原定的日子竟然下雨,滂沱大雨,就跟上头有人再往下死命倒水似的,一桶一桶。那天的运动会不出乎意料的取消了。老师们又选了一个礼拜六,我们等呀等,等到花都谢了又等来个雨天,心里就要堵死了,前几天晒不死人不偿命的太阳去哪儿了?不管是太阳公公还是太阳姥姥,出来服务大众一下又不会怎么样不是吗,您倒是出来啊!我们内心呐喊着,可是军训时无比赛时有的大雨就是不停,好像跟我们杠上了。只好继续延期,最后延期的那天阴云密布,老师们说,今天一定要开,一定会开!后来真的开了,我们都挡着伞,幸好那时是阵雨,不然跑步比赛就成摔跤大赛了。
事实证明这种情况并不鲜见,我们照毕业照那天没有下雨,不是阴天。那天太阳那个毒啊,我们就像站一火炉下边。那时候临近考试,少一节课都是比较可惜的,但是我们的老师不急,一点儿也不急,给我们排好队,按男生女生前矮后高什么的都排好了,把我们领上了以前那种合唱队用的一层一层楼梯似的椅子上去,椅子晃来晃去,几根木头就像老人家的骨头一样,松不拉叽的,那是一个摇摇欲坠啊,我们胆战心惊地走上去,前面拍照那老先生推了推眼镜边儿,指着最边边的同学说,嘿,过去点儿,插缝儿站。我正好站在那儿,刚移一小步整个就震一震,我那时脑子里竟然跳出一句丢垃圾的文明标语: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我想我那时是真的脑袋秀逗了。
那时还有一细节,我记得很清楚,我费尽口舌和旁边的同学讲我看过的一篇文章,里面说拍照片前把眼睛闭上,拍照时再睁开,效果会很好,眼睛就不至于眯着。我讲得那是一个累并心里爽着,我看了看那位同志,等待她的好评,谁知她眼眸含笑,道,我看过。
我倒,看过你早点怎么不说啊……我就跟别人讲了。
那个摄影老先生还在摆弄着照相机,好一会儿终于叫了一声,准备!三——二——一!茄子!
我按照书上说的,他喊准备时闭上眼,喊茄子时猛的睁开眼睛,还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太阳什么都是浮云啊,浮云!其实我还是明白的,不管你前面到底闭没闭眼睛,眼睛该多大还是多大,太阳光太刺眼了,没眯着给你拍下来算是好的了。
嘴角弯上去,用力想象着最好看的笑容,可是笑着笑着心里突然涌起一点点悲伤,拍毕业照了,这是不是就代表着,我们就要分别了呢?
照相机是个很棒的东西,它能留住那一刹那我们的表情,但它留不住我那时的心情,因为很久以后如果我再看,也许就没有当时那种感情了。
后来,我们拿到了毕业照,我发现我那时眼睛睁得真的还算大,但是心中的悲伤越来越浓:为什么现在我想眯起眼睛用力地哭呢?
毕业考的成绩出来后,我看着期末考试成绩很惊喜,我是全班第一。我们终于举行了自三年前来的第一次活动,现在想想这真是挺好的安排,因为我们考了很棒的成绩,少玩一点儿还是可以的。我们就这么乐滋滋地想,等着活动那天的到来。
以前有什么春游啊需要交钱都是有班费直接出的,班费是由所有家长同志们出的。最后那几个月没有活动,所以班费还剩下一点儿,老师带着我们出去K歌,这就是我们的活动。没想过和老师一起唱KTV,因为,毕竟我是学生,他们是老师,还是很不一样滴。所以去的那天我特兴奋,也特紧张,我们组织着一起去了目的地——兰桂坊。
那天我们真是忙,一堆人在最后打牌,三国杀、斗地主……不亦乐乎;一堆人拥挤着“可怜”的原定帮点歌的那个同学,忘了说,她就是我的死党,他们一会儿说要点这个,一会儿说要点那个,我听得头都晕了;有的忙着唱歌,准确的说,是在抢麦,一个个不当上麦霸就心里堵得慌似的。
我和另一个死党是第一个唱歌的,我们点了一首老狼的《同桌的你》,唱到后面我自己就快哭了,我瞬间想起了领成绩那天讲的几句话。
我记得那天我们拿着学生手册和毕业证书,一路大摇大摆的走下楼梯,那时我就和跟我一块儿唱《同桌的你》的那个死党乱侃。我问,你猜会有多少人哭?她沉思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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