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笑窝,能传递多远?
一晴后的大雨,让五月的开端充满了阳光的照耀与雨露的滋润。节日刚过,大雨似郁积多年的堤坝,倾泻得淋漓尽致,溃不成军。车子在雨缓缓行驶,不能太快,过快担心撞上别人;也不能太慢,太慢又担心歇火。只得边聊天,
一晴后的大雨,让五月的开端充满了阳光的照耀与雨露的滋润。
节日刚过,大雨似郁积多年的堤坝,倾泻得淋漓尽致,溃不成军。
车子在雨缓缓行驶,不能太快,过快担心撞上别人;也不能太慢,太慢又担心歇火。只得边聊天,边开车。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要算倒霉人,我们才真正是。本就不好走,很小心地在大雨中移动。可偏偏只听车子“咔”的一声,好象气流的滞涩,不仅更慢了,险些熄火。干脆熄火后再发动,却不知怎么的,加不上油。
从此地回家,要绕一个较高的坡,如果到时油真的加上,到是卡壳,可能出现危险。
这是半路上,虽有人家,可前后均无修理店。本准备倒回去,幸亏老公平时准备充分,拔通了修理工的电话。问明情况后,原来是接触不良,或者感应器不灵敏了。
这么一说,心里有底了。再次发动时,已感应到了,油门大开,我们应该能够顺利到家了。
二
顶风冒雨到家,只见老人没坐在外面走廊张望。以为有屋里有事。
走进门厅,才发现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厅里,望着天门的我们恬淡地笑着。肩膀上,挂着很醒目的白。
“怎么了,妈?”我急切地问。
“没事呢。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老人平静地笑着。露出好看的,浅浅的酒窝。
“还没事,都吊上膀子了。”我责备地回望了老公一眼。
“真的没事。妈只是不小心把手摔了。”老公轻描淡写地应付着。
“我看,手都肿了。”
我拿起婆婆受伤的,真的心痛了。因为我们都在外,老人又不愿意跟我们出去,经常一个人在家。虽说家里还有一哥一姐照应着,可他们也时常忙得脚不点地,根本没有时间陪伴老人。七十六岁高龄的婆婆,为了不让我们牵挂她,小灾小病的,从来不告诉我们。
我不知婆婆摔了有多久,老公说是我们上次返回单位时,她一个人在外面走廊溜的。
这么一来,婆婆摔了已近一个月了。怎么不能打个电话给我们呢?
三
我知道,家里肯定打过。
的确,老公说:他姐姐打过电话。平时也是如此,只要婆婆有什么小痛痒,他哥和姐肯定会打电话通知我们的。有时甚至把他们打发来找我们。公公在世时就是这样。
那年公公生病,哥哥便打发公公到我们单位,并且连路费钱都没给。公公很气愤又很无奈。只是喃喃自语般地跟我说:他们这后半辈子,就只能靠我们俩了。我当时很辛酸,也很心痛。宽慰公公:无论是谁,只要有个靠的就是幸福。如果他们只生了老公一个,我们也得养。这是我们应尽的义务。
当时公公听了,很欣慰。从此以后,公公有什么事全找我们商量,特别是有什么三病两痛的,根本不通知其他儿女,往往直接找我们夫妇。
我很高兴,因为小病小痛能够得到及时治疗,老人就不会受那些不必要的苦,我们也不会出那些不必要的钱了。
后来,公公过世前,也是突然发病。正值周末,我和老公都在家,陪伴公公度过了生命中最后的时光。
回想起这些,我们心中也感到欣慰:毕竟,父母在世,我们尽了自己的一份孝心。
四
只是这次怎么了?老公为什么没有及时回来?
婆婆解释是她不叫我们回家的。还告诉老公一定要瞒着我。说我因为父亲的病正着急,怕我上火,也就没有通知。再说去医院就诊时,给她掩看病的全是老公的朋友,包括医药费,全是朋友给出的。他们怕她一个人煎药不方便,还在医院的煎药室把药给煎了,她老人家只要吃现成的。
原来如此!
这样一来,我的心里至少也得到了一点安慰。
吃饭是姐姐姐夫帮着做的,洗澡洗衣全是离了婚的嫂子。他们全都就得孝顺了。于是,老公也就放心了。
婆婆又笑着告诉我:哥嫂有望复婚,他们不再象以前一般,见面就仇人般对骂了。而是学会了互相体贴。
我听了,真的很高兴。
五
嫂子是标准的江南美女,也是大多人喜欢的那种类型:身材娇小而秀美,鹅蛋型的脸上常带恬静的笑意。自然逗人喜爱了。
哥哥是江南才子,吹拉弹唱,无所不能。是很多江南女子爱慕的对象,也是很多男子嫉妒的人。
可惜的是,不是所有的优秀男女,全都应该是优秀夫妇的。他们结婚之后,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吵嘴时,总是出口伤人,互不相让,甚至可以在大街上指着鼻子对骂;回到家,还不甘心的时候,就会大打出手。
每次打架,总是嫂子哭着跑到婆婆面前向她老人家告状。婆婆住在我们修建的房子,而我们又常常没有在家,为此,婆婆深为苦恼。
终于,在一次打过之后,哥哥拿出了珍藏已久的一瓶农药,嫂嫂拿出了一把锋利的菜刀,两人准备拚个你死我活时,幸亏邻居出手快,把农药和菜刀分头夺下。然后,他们打电话把事情告诉我老公和婆婆。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也许再也无法挽回吧。一直奉行“宁拆一座庙,不毁一场亲”的婆婆终于发话了:这样闹下去,真会出人命的。与其互相伤害,还不如好合好散吧。
看到一直当和事佬的婆婆都发话了,哥嫂第二天一早便在法院办了离婚手法。
他们离婚这一年,最小的女儿都成年,离开了学校,准备工作了。
六
家中的哥嫂离婚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哥嫂离婚后,因为孩子都已成人,他们的财产划分并没有多少纠葛。一栋楼房,一个门面,四个人,每人一层。门面归两个大人,每人一年轮流用。哪一个要做生意,另一个便按市价出门面的租金。
这些都是他们自己四个人分的。两个孩子也按了手印。算是作了见证。家里其他人一律靠边站,因为谁也不愿意自找麻烦。
分完后,皆大欢喜。嫂子不愿意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她那一层便锁着,自己找了套房子,搬了出去。孩子们有时间回来,仍住在家里。
老公看到四十好几的嫂子一个在外,靠在商场打工为生。便找省城的朋友帮忙,看是否有适合她做的工作。
当年,朋友邀我们合伙到长沙做生意。门面的地段很好,生意也应该能够做活。只要找的人活络点。我们知道,与朋友合伙做生意,其实只是说得好听,自己不过是投资而已,真正的赚的钱,还是经营者。但因为嫂子闲着,家乡商场的工资太低,如果她能帮衬着我们去省城打点生意,那应该是一举两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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