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花,命之语

生之花,命之语

膳饮散文2025-11-04 08:42:14
花非花花,大地之衣。许是茵茵绿草间缀落着的含苞野菊,丝丝花瓣一缕一缕缓缓舒展,温柔的迎接生命中的新一天;许是淅淅沥沥细雨下惬意沐浴的莲花一朵,由深至浅自然地过度到蕊芯的纯白,圣洁无瑕地绽放在它物不可能
花非花
花,大地之衣。许是茵茵绿草间缀落着的含苞野菊,丝丝花瓣一缕一缕缓缓舒展,温柔的迎接生命中的新一天;许是淅淅沥沥细雨下惬意沐浴的莲花一朵,由深至浅自然地过度到蕊芯的纯白,圣洁无瑕地绽放在它物不可能生的污泥水潭之上;许是漫天飞雪中凌然无畏在赏冬的腊梅,简单的蓓蕾与单薄的花朵,淡雅不施粉黛的色彩,就这样独自盛开在无花的冬季,普普通通,不吵不闹;亦许是那天山之巅无人踏迹之处冷艳的雪莲,暴雪为友,冰川为伴,高贵而令人敬畏。风雨飘摇的日子里,花非花,却为生。

何为生?花为生,草为生,木为生?亦或石为生,溪为生,霞为生?世间总万物,物物为生,万物合一即为自然,而自然自当也为生。每一段生的开始,必有一挣扎的过程。植物集养萌芽,动物怀胎破壳,云消云散,水滴石穿,日升日落,生生不息。为何生?任何生命来到这个世上,必然有其存在的理由,必然注定一段坎坷的求生路。或许,生,就是为了精彩的活着。

 生之花
当微风拂过脸颊,当一切硝烟归于平静,当无忧无虑的七八月终于逝去,当我迈入民院。我才恍觉,生之路,已逾20年,相当于五分之一的人生。而这人生的五分之一,基本全是处于学校,伴于课本,苦与知识,乐于交往。生之初,父母是我的第一任老师,是给予我生存权利的人,当然也是最有资格指责我的人。从我生到我如今迈入大学,其中的辛酸苦楚,他人难知,但他们从未嫌弃于我,只有百般的呵护与犯错时的苛责。

每当我的母亲讲起我儿时的事时,她的声音之中总略带这隐忍的沙哑与哽咽。在如今的我看来,这许是她回忆往事时对之前生活的感叹,也或许是对如今的庆幸与满足。从我出生时的那个夜晚起,我便得了对婴儿而言很严重的肺炎。而那时住在乡下,我作为二胎的出生罚了父亲很大一笔款,加重了家里的经济负担。乡下医疗设施不全,肺炎久不见好,有愈演愈烈之势。万般焦急之下,父母带我去了县城医院,挂号打针输液服药。我屁股青紫的同时,也付了一笔昂贵的医药费。虽说是治好了我,但从此五天一小病十天一大病,连我儿时仅有的一点记忆,也是在哭着吃药。仅是如此还不够,极似男孩的我,上房逗羊、玩土掷石、打架吵闹……无所不为,常常弄得全身是伤,也由此在孩子群中称霸。五岁时,父亲工作的调动,我和母亲跟着他去南京安定,而哥哥却因为学业留在乡下读书。从那时起,父亲每日忙于生意,送货、搬家、接货,除了上学,我几乎都是自己一人呆在黑黑的屋子里,与猫为伴,仍不改捣蛋本性。

三年级,我们回到离开五年的老家。记忆里,是因为父亲老友因车祸的离世。那是我懂事以来第一次接触死亡,它是与身体病痛截然不同的概念,似乎是嫉妒的痛苦与悲伤。自此之后,因水痘、腮腺炎、虫牙、阑尾等各种生病,我总是去医院。每次我都会看到哭作一团的人们,或痛苦嚎叫,或痛哭流涕,或神色紧张担忧。他们总是令我想起母亲曾说的我在奶奶去世时做的蠢事。每当那时,我便在想,到底何为死亡?

六年级,母亲工作的地方,一位女同事从六楼坠身而下,早早的离开人世。我看着比我小五岁的男孩失去母亲,不日后,他父亲不辞而别。年仅八岁的孩子,就此成了孤儿。那时,我想,死亡便是剥夺别人幸福权利的恶魔,而出生也自然就是给予幸福的天使。懵懵懂懂到了初三,同窗三年的同学,突然因癌症离世。一条年轻鲜活的生命就此消失。我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我如此之近,我由此开始思考生的意义。

几年后外公去世,高中老师猝死,再到每日新闻中的大学生遇害,这些死亡触动了我心底的弦。死,是生的结束,生,即是死的开始。生如诗,行行字字需尽心斟酌舍取,笔笔划划必亲为;生如歌,谱乐颂歌当自力,声声望心安;生如花,绽放伴芬芳,雨露润芯房,花落为人伤。

生如花,花开花落,如诗如歌。生,死亡的终止,也是精彩人生的谱写。我们既生,便应好好的生活下去,而不是因一时的挫折,匆匆断送,生之花未开已凋。这是对父母多么残酷的伤害。白发送黑发,怎能不寸断肝肠?数年费心尽力的养育与守护,不声不响,自顾自变成了冰冷而毫无生机的、已死亡的尸体,怎能不悲伤欲绝?生的终结,总会有人黯然神伤,是对亲人爱人残忍的审判,是对自己及周遭所有人的自私自利……生之花,当呵护,当自强,当历练,当最为珍视。

命之语
生命,生是开始,命是延续,生是机会,命是创造,是博弈,更是升华。草尖上的露珠滴了又凝,银杏树的叶儿绿了又落,山间的云雾散了又聚,风霜雨露,星辰日暮,一切周而复始,生生不息。当逝去的生命被新的生机掩盖,当逝者记忆中的人儿相继离去,还会有谁记得已逝之人?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着。还有的人,死了便真的死了。小学时看到这小诗,还随意撰改,觉得怎可能有人活着却死了,死了还活着?后来我知晓,那是每个人的命之语。善语死犹活,恶语活即死,而无语死即死。

我至今仍无法理解有些人自杀,因为各种各样或奇葩或可笑的理由,学业不成,压力过大,情感挫败,工作失利等等。他们受到这些所谓的挫折便去自杀,殊不知讽刺的是,连自我结束生命都做得到的人,又怎会没有勇气活下去?天灾人祸不可违,但命不该绝何寻短?只需坚持,只需努力,只需上进,总会有改善,总会有人牵挂,总会有出路。生命,也总会有意义。

我也有过挫折,因中途转学教材不同,考试倒数第一,同学老师孤立,无好脸色,被同班同学欺负。可是父母始终在我身边,称赞我鼓励我,尽管他们很疲惫,仍每天为我做早餐,那是我转学唯一的幸福——我终于不用一个人待在黑暗的屋子里了。步入初中,父亲总是出差,无暇顾及我和母亲,哥哥在外地求学,我总是对学习不够重视,中考以一分之差落榜。父母说:“补习吧。”我知道,花钱只能进最差的班,最差的学习环境,而且,要交很多钱。补习是痛苦的生活,旁人鄙夷的目光,学习的压力,父母的期盼,还有内心不屈的煎熬,虽然成绩不错,但很多次,我难以坚持。每当这时母亲一直陪着我,父亲在外地给我打电话,我就这样升入高中。

因住校,母亲去父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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