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瑟年华里,我的知己
走近柳溪时,尚在花季。潺潺的小溪,时急时缓,日夜不停。在记忆里,柳溪没有干枯的时候,即使最干旱的季节,柳溪也能在夏日的傍晚,给我们阵阵凉快和丝丝清爽。流经学校门前的河段,因为较平坦,所以它象一支舒缓的
走近柳溪时,尚在花季。潺潺的小溪,时急时缓,日夜不停。在记忆里,柳溪没有干枯的时候,即使最干旱的季节,柳溪也能在夏日的傍晚,给我们阵阵凉快和丝丝清爽。流经学校门前的河段,因为较平坦,所以它象一支舒缓的小夜曲。在漫不经心又一步三叠中,给人以无限旷大的想象空间,表现出依依不舍之情。
它从高山峡谷中走来,走向我们的母亲河资江。在这接近入口的地方,它给青春的我们带来了无限的向往。每天上课,随意地偷窥滚滚向前的柳溪,我们的心便会随着它流向资江,长江,然后注入东海。下课后,我们便会迫不及待地奔到它的身旁,拾一些色彩斑斓的卵石,或者捧一手沙子,或者掬一捧清水,或者脱掉鞋子,把一双双白净的脚伸进沁凉的水里,那种濯足的舒畅真是难以言说,仿佛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不熨贴。
也许有人会问:下课那么短的时间,你们也能下河去游玩么?是的,我们能够,并且还不需要充分的理由。
那时的我们和现在的学生截然不同的一点,就是我们拥有充分的自由,美其名曰“劳逸结合”。我们老师给我们的口号是“团结紧张,严肃活泼”,所以,那时我们的班风和学风都很好。那时的学生根本不需要做现在的学生这么多思想工作,有什么活动,我们都会拧成一股绳,很有团队精神;而且因为时间分配得当,有足够自由支配的时间,所以那时学校的气氛比现在的学校要活跃得多,学生的健康状况自然也要好得多。我们学生一个个生龙活虎,不像现在的孩子,非胖即瘦,不是多动症,就是自闭症,很少有正常的孩子。
不知道现在的教育为什么越改越糟糕(这是我个人观点,不代表任何机构和集团),不知道现在的孩子为什么越来越死气沉沉,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大人对孩子的期望值要那么高。
记得我们走近柳溪的身边,走进母校的校园时,我们的大人虽也有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美好期盼,但他们从来不会跟随我们,去陪读,去管束。也许是那时孩子多,因为一个家庭少说也有两个孩子,多的三四个不等,大人们没有足够的精力吧;也许是那时生产力水平低下,生产效率过低,没时间打点每个孩子吧;也许是那时经济不够发达,男人不能赚足够的钱养活自己的家,还需要女人做点事情做补贴必要的家用吧。反正那时的我们,根本就没有,也不可能享受现在的孩子这种优待的。
我的母校由当时的城关中学改制而成,有初高中两个部,面向全县招收高中学生,而初中生只限于县城附近的孩子。即使如此,因为我们的地广人希望,有前后乡之分,而前后乡的跨度也太大,路程较远,所以区域的划分自然成了就学的最大阻碍。前乡的学生大都在前乡就读高中,因当时的前乡即原来的老县城也有两所高中,后乡的地域相对较广,山高林密,人员较分散,除了县城的两所高中外,其他偏僻之地还设有三所。因此,我走进后乡县城的学校,可算是个另类。
家人一直担心像我这种在家足不出户,与家人动不动就势不两立的孩子,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上学,一定会吃亏的。我的父母和奶奶更多的是担心,我的母亲更多的则是幸灾乐祸。母亲当着我的面说:呵呵,还这么小去那么远的地方,有得你吃的。我懂母亲的意思,还有一个字没有说出来,但我不怕。
在家里一直很孤僻的我,在这里却受到了热烈欢迎。可能是因为我来自前乡,操着不同的口音吧;也许是因为我的个子高,虽不鹤立鸡群,却也足够引起他们的注意吧;也许……我不知道。但是,能够与同学们近距离地接触,我真的很高兴。
是啊,怎么能不高兴呢?跟河这么近,对于我这个只见过那窄小的溪涧的孩子来说,不能不说是真正走出了人生的第一步;跟县城里许多机关子女们走得这么近,对于我这个平民的孩子来说,不能不说是一种幸运;走进县城,走进全县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我还看到了条更大的江,这就是“三湘四水”之一的资水,它最终注入长江,这更让我兴奋:看到停驻江心的船只,我似乎已经看到了全国最大、最繁华的城市——上海了。你说:我能不为自己感到高兴,我能不为自己的将来而振奋么?
在这儿,我有了第一个最要好的朋友刘军,这是一个女孩。也许是作为家里的老大,要照顾自己的弟弟妹妹吧,因此她很会关心人。在学校,我便成了她关心的对象。她脾气特好,对我也百依百顺。她甚至还把我带到他们家里,一个离县城不远的地方。她的母亲用他们那里最隆重的礼节接待了我:就是吃饭前,给我一个人单独一碗荷包蛋。我执意不肯,要分给弟弟妹妹和我的同学,她妈妈便说这是不礼貌的行为,硬叫我吃下。当时的我真是受宠若惊:虽说家里只有一个女儿,但有两个弟弟、从未受过家人宠爱的我,能在这个也算偏僻并不富裕的家庭,受到这种优待,我很感动,更多的是过意不去。以至现在,我仍为毕业后没有去看过刘军的母亲而心存歉意。
高二时,刘军学理,我本也想学理的,而且我也喜欢理科。可我那父亲很茫然,他去请教我的初中老师,初中老师说我的作文写得很好,英语在初中时上升也很快,所以学文科好。其实,象我这种情况,数理化也不差,文科中有三门是我不喜欢的,政史地,我都讨厌,怎么能学文呢?但父亲不管,执意将我改为文科。
现在想来,那时就是自己不够坚决,反抗也不够彻底,以至后来见到我的高一班主任,也是数学老师,当他听说我也当老师时,他都还认为我是教数学的。可见,在他的眼前,我读文科实在是一种错误。
当我将错就错地走进文科班时,我遇上了一批很好的同学,堪称我知己的人。他们是丽丽、咪咪还有朝晖。丽丽是我小学老师的女儿,也是儿时的伙伴,后来随母亲的调动来到了县城。再加上我们本就是亲戚,高一的时候,就多次去过她家,受到他们家人的照顾。
我们到了一个班,自然更加亲昵。我们成绩相当,有时她还好过我,,当然,她的资质比我好多了,只是我比她更勤奋,所以才能赶得上她。
高三的时候,她妈妈在我们学校附近的一所小学——吴合小学当校长,本读通学的她也搬来读寄宿,而我们就住在她妈妈的学校。
现在想想,我那时的条件真是好过别的同学。可惜我自己并不懂得珍惜,把时间都花在看课外书上,读泰戈尔、列夫?托尔斯泰,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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