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在星期八

相遇在星期八

国子监散文2025-04-12 03:13:17
丽江,是许多人都神往已久的仙境,那是一个高原之地,有内地久违的蓝天和洁白的玉龙雪山。我想,与神接近的地方,总应该是洁净的、祥和的。在那里,所有印入眼帘的人或事,定会将尘世间的烦恼和俗世之苦闷净化个完全
丽江,是许多人都神往已久的仙境,那是一个高原之地,有内地久违的蓝天和洁白的玉龙雪山。我想,与神接近的地方,总应该是洁净的、祥和的。在那里,所有印入眼帘的人或事,定会将尘世间的烦恼和俗世之苦闷净化个完全彻底。
在去昆明的火车上遇到了一对“背包族”夫妇,夫妻俩各自一个背包,一辆折叠自行车。小伙子身着迷彩服,带着一顶红五星的帽子,姑娘穿着羽绒背心,精神十足的谈吐,如同人间的过客,没有一点人们口中常念叨的“过日子”的样儿。听说我们的目的地是丽江之后,立即建议我们直接去束河古镇。并说那里有一个叫“星期八”的客栈。怪异的名字,一下子就吸引了我们决定就住脚那里。
从昆明乘第一班飞机到达丽江还不到8点,经热心人的指点,我们搭乘一辆小面包车,花三十块钱就到了束河古镇。
远处的玉龙雪山名符其实地横卧在天际,云雾缭绕的古镇坐落在长满绿树的青山脚下,古色古香的木头柱子、黑灰色瓦房建筑在碎石路的两边。春节的气氛正浓,几乎家家户户的门口都贴着对联;有的门口跟院子里也都挂着大大小小的灯笼;一条清澈透明的小水沟如同小镇血脉般地贯穿全镇,长长的绿色水草伴随着水的涓涓流动如仙女般地翩翩起舞;田地里的蔬菜叶上,还挂着清晨的露珠。不少早起的村民已开始在田地里采摘新鲜的蔬菜、水果,用沟里的水洗净后准备上市;池塘里,无数小鱼在见底的水中欢快地游动着;安静的空气中,不时地散发着妇女们聊天时爽朗的笑声。
“看样子,‘星期八’客栈很有名,仿佛人人都知道哦。”我感叹地对同伴说。
在镇子边缘的一个小山坡,大大的木头墩上写着“星期八客栈”。院子的门是敞开的,这是一个四合院,院中央,摆放着两张供消遣用的桌子和一些藤椅。太阳已经照耀在院子二楼的屋顶,桃红色的茶花已张开了笑脸,在单调色彩的冬季里,显得尤为抢眼。
“有人吗?”我跟同伴正在诧异,一个苗条的小姑娘跑出来接待。她伸出手指“嘘”了一声,告诉我们大家都还在睡觉,一般来说要到中午才起床。姑娘把我们带到休息室,里面有一个正在燃烧着木材的烤火炉,被熏得黑乎乎的水壶在炉火上“吱吱”地作响;还有几张原木制作的沙发和桌子,桌子上有装满桔子、桂圆、青枣等时令水果的篮子;正墙一边,有一个满壁的书架,上面摆放着许多中外名著和一些英文原版书籍。“看来这家老板应该是一个文化之人吧”,我心里这样想着。
高原的气候让我们感觉寒冷,围坐在烤火炉边,煮起来自备的咖啡,一杯下肚,才感觉有一些暖气。正在这时,两对从广东前来旅游的姐妹夫妇走了进来,他们预定的房间也还没有腾空,于是,我们相约先到镇上逛一逛。
镇上的小街已经开始喧闹了起来,树上的小鸟在鸣叫;院门口的小狗也“汪汪”地叫唤着;临街的店铺已经开门;农贸市场里有新鲜的蔬菜、猪肉、牛羊肉、鸡鸭肉、豆腐和一些烟熏的肉制品;游客在小镇的石子路上悠闲地漫步,有的在商铺里跟老板你来我往地像是游戏般地砍价;马夫也牵着他们的马在路上游说客人,留下了一路让人掩鼻的马粪。
当我们返回客栈时,老板已经将我们的行李拿到了各自的房间,看起来,他像是一个不多言语但胸有城府的男人。我抓住机会赶紧问他那个让我困惑的问题:“请问,你知道这里为什么叫‘星期八’吗?”“不知道,我从第一个老板那里盘下来就这个名字。”老板的回答,多少让我有些失望。“那会不会是因为每周只七天,他为了别出心裁,让人容易记住,才取了这么个名字?”我仍然想跟他沟通,从中得到点什么启示。可他只是摇摇头说“真的不知道。”
同伴在屋子里打开计算机捣腾相片的时候,我独自返回休息室,我喜欢那个给我温暖的烤火炉,房间里没有暖气,同时,这里的早晚温差之大,让我这个在海外习惯了室内暖气的人,犹如“装在套子里的人”一般,随时都用我那件像棉被一样的大衣将自己瑟缩的身体紧紧地捂住。
“一个忧郁的人,神态好似已经自杀的著名诗人顾城。”靠近书架的角落,坐着一名男子,正专注地在他的苹果电脑上写着什么。他给了我一个如此不堪印象。
见我进去,他抬起头给了我一个好似忧郁的微笑。从交谈中,我得知他是国内著名的网络写手,几部电视连续已经上演,其中一部,就是在这个客栈完成写作的。目前正在创作一部云南民族文化的电视连续剧。或许我们有相同的爱好,我们很快就聊得投机起来。我告诉他,他的每一句话,甚至连打电话都像在做诗。他说他本身也是一个诗人,曾经在国内的一本诗歌杂志编辑部当编辑。
“那你知道为什么这里叫‘星期八’吗?”我不失时机地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我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我只能猜想,或许是因为上帝给我们人类每周七天,第七天连上帝都不用上班,那么我们给我们自己第八天,自己给自己放假吧,外出旅游就是给自己放假。”文人丰富的想象力让我不得不服。
交谈之时,他的女朋友进来了,一个漂亮的四川女子。见我跟作家交谈得正热闹,她走进来对我微笑地点点头,仿佛知趣似地就离开了。后来在厨房里,我跟她聊了一会儿,她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陪伴他在这里——情人?灵魂伴侣?红颜知己?只是他的一个电话,就把她从遥远的广东叫到了这里,自费住宿,照顾他,陪伴他写作。她的故事,对我这个一向都认为国内的女孩子肤浅得只认钱这一偏见如雷灌顶,看来我需要重新审视自己。
第二天的晚饭后,客栈老板来到休息室,主动跟我们聊天。在我看来,一个客栈是否有人气,生意的好坏,绝对跟老板的个人魅力有很大关系。老板很赞同我的观点,他说:“这就是为什么我的生意不好的原因,因为我不善言谈。我的客人都是回头客,我的客栈已经有人在这里拍电视剧,也有画家在这里作画,作家在这里写作。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想转让。”从他洋洋得意的神态中,我简直怀疑他是在自我检讨还是在自我炫耀?总之,我闻不到一点儿生意不好的悲凉气息,反倒是让我对他的红火生意心生妒忌,因为我此行的目的也有帮朋友考察客栈,看看是否有商机。
三天的时间很短,为了庆祝我们短暂的友谊和相遇之缘,我拿出了看家的本领,将冰箱里那块老板从丽江买回来的五花肉,炒出了我最拿手的四川回锅肉,最后的结果是大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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