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

七夕

年祀散文2025-04-07 13:00:11
电脑屏幕右下角的倒计时日历提醒我,距离“七夕”还有八天。近些年,随着“洋节”的不断引进,曾几何时,七夕,俨然已成了中国阴历的“情人节。”还剩下八天,侧耳倾听,我们甚至已经能够清晰地听到,“七夕”情人节
电脑屏幕右下角的倒计时日历提醒我,距离“七夕”还有八天。
近些年,随着“洋节”的不断引进,曾几何时,七夕,俨然已成了中国阴历的“情人节。”
还剩下八天,侧耳倾听,我们甚至已经能够清晰地听到,“七夕”情人节越来越近的跫然的足音!
青年一代,红男绿女,哪一个会不知道“洋节”的情人节,是在每年公历的3月18日。多年之前,我曾经看过某报一位女记者撰写的散文,题目是《情人节的玫瑰花》。
情人节的玫瑰花,当然只能够送给“情人。”
小时候,我们都会念诵这样的一句童谣:
“七月七,牛郎织女会七夕。”
(这句话还见于古代文学名著《红楼梦》。有一次,那些“红楼梦中人”在一起喝酒、猜谜、行酒令。其中的一位某某某,不会就是那个说了“老刘,老刘,食量大如牛,吃一个老母猪不回头”的刘姥姥吧?这句笑话甚至曾经让一代开国领袖毛泽东主席开怀大笑。)
童年的夏天,夏天的童年。我们坐在门前的土场上乘凉。我们总是会在土场上先用脸盘泼几盘冷水。目的固然是为了降低白昼太阳暴晒以后,留下的余温,然后,在地上摊开一领篾席。篾席的旁边燃一把捆扎好的艾蒿,籍以驱赶文字的叮咬(“蚊子小姐”往往不顾我们的强烈反对,总是会一厢情愿地给我们派送“红包。”)然后,我们听着摇着一把芭蕉扇的母亲给我们讲述的“牛郎织女”的神话故事。母亲用手中的芭蕉扇的扇柄,指着繁星满天的苍穹,告诉我和小弟弟说:
“喏!那一颗是‘牛郎星,’那一颗是‘织女星。’”
我们睁大眼睛拼命在夜空中寻找,然后问:
“哪一颗?哪一颗?”
母亲说:
“喏!你们顺着我手指的方向往上看,牛郎星是在我手指的那个方向。”
我们顺着母亲的扇子所指的方向,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牛郎星。母亲说:
“牛郎星一共有三颗。中间那一颗是真正的牛郎星,旁边的两颗,则是牛郎织女的一儿一女。”
然后,母亲告诉我们,牛郎织女的永恒的爱情。牛郎织女的爱情没有得到王母娘娘的首肯。王母娘娘为了阻止织女与牛郎私奔,于是,就从自己的头上拔下一个簪子,一划,就划开了一条“天河”(银河)。从那以后,牛郎织女就再也不能见面。后来,王母娘娘出于一种慈悲心,或者说是恩典,又特地下令,允许牛郎织女,在每年农历的七月七日这一天,相会一次,一年就是一次。这就是妇孺皆知的“鹊桥相会。”牛郎挑着担子,胆子的两头,是他的两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奔跑着去与织女相会。由此可见,七夕,不仅仅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同时也是织女探视自己的一双儿女的独一无二的机会。
固然,牛郎也好,织女也罢,牛郎织女的故事,充其量只是一个神话故事。好在这个故事还能够自圆其说。
然而,这个神话故事,却给我们中国百姓,留下了一个“七夕”情人节,永恒古今。
目今,在我的故乡,要想见到一只喜鹊,已经难乎其难。但是,在我的青少年时代,那个时候,喜鹊,在我们这里还是很常见的一种鸟。这种鸟就像是金华的“两头乌”猪一样,全身上下只有两种颜色,黑与白。喜鹊的头、颈、背至尾,全为黑色。其余部分则为白色。喜鹊拖着一段不长不短的尾。
令人感觉诧异的是,每当到了“七月七”的那一天,还真的有些难以寻觅喜鹊的身影。
缘何?
据说,这一天,喜鹊们都忙不迭地,忙着到天上帮牛郎织女搭鹊桥去了。由此可见,喜鹊还真的称得上是一种“功臣鸟。”“情侣鸟。”既然是一种“功臣鸟,”为什么,在当年,平日里,我的那些父老乡亲,一听到喜鹊叫,又会莫名其妙的感觉一丝不祥,甚至于心神不宁?天底下有不少事情,总是这样前后矛盾或者是自相矛盾。
近些年,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外出旅游或者说“寻开心”的机会,日甚一日的增多。想从前,有一个谁,会在“七月七”这一天,去爬我们东阳境内最高海拔的东白山,去过什么“七夕”情人节,去看什么山上的“日出?”但是,近些年,东白山的“七夕”节,人气飙升。动辄成百上千。“情人节”的规模,愈演愈烈。
说了惭愧,迄今为止,我还从来没有一次有幸登临东白山。不知道有哪一个“驴友,”(最好是女的)今年能够约我,一起登上东白山过“七夕”情人节?
玩笑而已,不必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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