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翼城所在
二0一0年十月二十三日至二十四日,笔者有幸跟随尧文化采风团翼城成行,两天时间走访了多处有关尧文化的景点。西贝对尧文化知之甚少,不敢妄加考证,然而又颇想抒怀,于是便有了以下这些拙字。舜王坪舜王坪就是一座
二0一0年十月二十三日至二十四日,笔者有幸跟随尧文化采风团翼城成行,两天时间走访了多处有关尧文化的景点。西贝对尧文化知之甚少,不敢妄加考证,然而又颇想抒怀,于是便有了以下这些拙字。舜王坪
舜王坪就是一座高山草甸,据说还是华北和黄河中下游最好的。
舜王坪距翼城县城七、八十公里,车行两个多小时方可到达。如果早晨三、四点钟出发,还可以在山上看日出。舜王坪的日出不是从大海里跳出来的,是从云海或者什么也没有的地方钻出来的,那团被叫做太阳的东西仿佛可以用手托住,然后抛球球儿一样把它抛起,那轮红日看起来离人们实在太近了,又不高高在上。
导游告诉我们,游舜王坪最好的季节是七月上旬,八月下旬,九月末尾,用他们的行话就是:七上八下九月末。那时候鲜花次递盛开,草甸是一床常新的锦毡。导游姓仝,五十来岁,沁水下川村人,早年当过村长,舜王坪旅游开发后,由于有点文化,对山川动植物又感兴趣,便辞去村长当起了专业导游。历山几百种植物他如数家珍,舜王坪上百种花草了如指掌。每年都有植物学家和研究人员专程找他这个土专家求教。
当下时已暮秋,花木凋零,连耐寒的秋菊也悄然隐退了。然而在“升官石”下,我却看到了一树白花。老仝纠正我:“那是一树白果。”此树叫花楸,是一种开白花结白果的稀有树种。游人都喜欢升官,不知他们正眼瞧过脚下寻几株花楸树没有。他们静静地长在这里,似乎在告诫人们要干净做人,清白为官。
在通往垣曲的阳坡里,我们还可以看到四照树,树上缀满了血红的果子,吃到嘴里甜而面,还有树身斑驳的红桦,这些都是平时很难看到的树木,倒是那些云杉在我们眼里与松树不分彼此,不觉得稀奇了。它们早早换上了冬装,它们像列队的军绿军绿的士兵。
在这里我们见得最多的鸟就是乌鸦,这些被人类视作不祥的鸟儿在这里过着快乐而安祥的日子。它们的确比我们在平川里看到的要大许多,张开的翅膀差不多比得上鹞鹰滑翔时的宽度。它们从这座山崖滑到那群乱石,安静地小憩片刻又寻找下一个目的地,似乎在为游人表演翩翩舞姿。
舜王坪最著名的景点是囫囵汤坡。舜王坪西坪南端有一堆乱石滩,乍看疑是人造景点,其实天然造化。类似景观五台山中台顶和辉腾锡勒草原的黄花梁也有,舜王坪的最奇。地质形成连专家也给不出令人信服的答案。我们便暂且相信一则传说吧:舜王当年耕耘历山,娥皇女英常常送饭,有一天不小心将饭碗打碎于此,于是便成了现在这堆乱石了。
站在舜王坪的南天门不能不眺望。远山如象似驼,谷壑如黛似墨;天因云更蓝,云得天益洁。然而头上的天和身边的风并不温顺,忽尔静若处子,倏尔风云突变。就这样站着望远,顺着导游的指向,我们似乎看到了毫河汇入黄河处闪亮的波光。脚下是悄然升腾的山岚,由稀到浓,先是一丝丝,若有若无,接着一团团,如雾似烟。而这时眼前已是苍山云海了,刚才伟昂的山峰和连绵的山峦变成了娥眉,被云轻轻托着,似群帆浮海。倘若此时有一轮夕阳,那么云海会穿上梦幻的衣裳,而峰峦在斑斓的色彩烘托中将镶上金边,不远处的危崖则更灿然。“南风之熏兮,可以解吾民之温兮,南方之时合兮,可以彰吾民之财兮。”此时,舜王坪上的风和草分明演奏着虞舜手指下的五弦琴声。
尽管我们在舜王坪看到的只是衰草,然而上下山的路途映入眼帘的确是浓得化不开的红。红的不仅有黄栌叶,杨树叶和别的树叶也跟着凑热闹,似乎将叶当成花竞相绽放一把。我们还看到了芨芨草笤帚一样的长穗,云似地成片聚集在滦池畔,翔山晚照里又将是曼妙的一笔。
珍珠帘
从舜王坪下山,去珍珠帘还须一千个台阶才能到达。
导游小妹在前面鼓劲,年届不惑的我全已没有几年前的好胜和信心了;好在珍珠帘的神迷面纱等我去揭开。其实心里也清楚,无非几滴水星从数丈高的悬崖溅落下来,形成一个珍珠帘子罢了。
走了一路,山涧里并没有传来浅浅的流水声。
终于走到尽头,挡住视线的是几丈高的石崖。因为是枯水期,落下的几缕水构不成帘子,充其量只是几条珍珠链子罢了;但这已够了,崖下“苍寒古雅,阴沁入骨,清绝不堪久坐”,但攀登者早已大汗淋漓,体力不支,哪里顾得这些。
珍珠帘下文友们谈起欧阳永叔及《醉翁亭记》的雅事来,我则想的是老乡柳子厚和他的《钴鉧潭西小丘记》。唐宋八大家中,子厚的山水散文独树一帜,花绽枝间,水落石出,自然天成。相比较而言,欧阳的散文雍容华贵,像黄鲁公的书法,更迎合士族的风尚。
游珍珠帘,我们错过了最佳时节,要莫雨季,水落如瀑,一帘幽梦;要莫严冬,珍珠递叠,剔透晶莹。最妙处冰挂是空心的,可谓清白胜雪,虚心媲竹。
有一湾清水在脚下流动,寒秋时节人们不敢将它啜在嘴里,但让它就这么白白流走让人觉得怪可惜的,于是便有许多双手浸在里面,白嫩的是美女的,古铜的则是老男人的。
这样的清水在指尖流动,我真有送到嘴里的冲动。于是再一次想起了嗜茶的袁中郎来,由于他爱饮茶爱到“时瓶坛盏,未能斯须去身”的程度,所以对山泉的品质颇有深究。《惠山后记》中他有这样一段文字:“惠山泉点茶特异,而酒味殊不如北酿。或者谓南水甘,北水冽,甘与酒不相宜,以是有异。”今日若来,我们不仅能品尝到他茶铛里的茗香,尤其会听他关于珍珠泉水的一番宏论来。
唐城村
唐城村,我们碰到了一株古槐。
它的奇特之处不在于古,在于生活在半张树皮上。
古槐的主干一定是在百年前的一场雷电中被烧了,又经过几百年的风蹂雨躏,树干荡然无存了,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半边枯萎半边葱茏,半张树皮支撑着春夏秋冬,支撑着生命的延续和繁荣。
镁光闪现的背后是一群尧文化的探究者,似乎在它身上可以寻觅到中华文化的坚韧和不屈。西贝是一个尧文化的门外汉,但我知道尧时代离我们实在太遥远了,没有确切的文字记录,单凭古董和传说复古。就像这树,尽管生命的主干不复存在,但它的确曾经健康地活过,就如这古朴的唐城村,仅靠这个振聋发聩的名字就已包含了曾经的许多……
“陶唐遗风”牵引我们这群人走进一处农家旧院。首先迎接我们的是狗,它恶凶凶地扑向来路不明的陌生人,拽得拴它的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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