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谈打麻将
麻将又称麻雀牌,始于清代。毛泽东曾说:中国对世界有三大贡献,一是中医;二是曹雪芹的《红楼梦》;三是麻将。他认为打麻将存在辩证法和哲学。手中最坏的牌,只要统筹调配,安排使用得当,会以劣变优,以弱胜强;如
麻将又称麻雀牌,始于清代。毛泽东曾说:中国对世界有三大贡献,一是中医;二是曹雪芹的《红楼梦》;三是麻将。他认为打麻将存在辩证法和哲学。手中最坏的牌,只要统筹调配,安排使用得当,会以劣变优,以弱胜强;如果胸无全局,调配失利,就是再好的牌,也会转胜为败。通过麻将,他告诉我们:善于分析合理调配,可“撒豆成兵”,“化腐朽为神奇”,最终大获全胜;胡乱一通,即使“兵多将广”,也难保“江山永固”。有人说麻将是中国的经典文化,显示其独立作战的能力,能赢就是胜利,能赢就是英雄。的确,打麻将是一种非常需要技术和技巧的娱乐,似我等脑筋迟钝者,还真是玩不转那东西。麻将高手说要打好麻将,必须盯住对家,顶住上家,卡住下家,自己不和,也不能让别人和,最起码可以平分秋色,自保啊。要做到这一点,是极其不易的。
我不打麻将,主要是因为我的反应太慢,跟不上别人的速度,影响到麻将的节奏。一赶快就不知道该怎么出牌了。连自己的一副牌都照顾不过来,更不要说去揣度上家和下家的底细。既不知己又不知彼,这是历来“兵家”大忌。如果盲目参与,弄得自己疲于应付,就好像一个不会演戏的人,去参加演一场戏,“人吃了亏,戏没有演好”。打麻将本是一种乐趣,搞得自己烦恼遍生,又影响大家伙的情绪,还是不参与罢。所以每逢牌局,只好作壁上观,即使观战,也不知道都看了些啥。
记得上次回家,应市作协宋主席邀请相聚。原本主席他们正好四人一桌修长城,其间一位有事出去,要我替他几圈。在这种三缺一的情况下,如果我坚不上场,就有点“伤天理”了。无奈,只得硬着头皮上去。我不知道麻将基本规则,连抓牌都是丢三拉四,更不知道怎样才算胡,每次都得请上家“相逢是首歌”帮我看,告诉我打什么牌才可以胡。几圈下来,觉得头晕脑涨,无暇应付。自己受窘,别人也等得很是无趣。好在宋主席他们都是真君子,未有计较。有事的那位不久便回,我总算得以“解脱”。
我羡慕那些打麻将的高手,临机应变,出手迅捷,有如诸葛亮轻摇鹅毛扇谈笑用兵。看那种泰然自若,稳操胜券般的高手出牌,简直是一种享受。据说徐志摩不仅诗写得好,还是麻将道中的高手。
著有三千万言的章回小说家张恨水也爱打麻将。闻说每天晚上九点,报馆来索稿的编辑便排队在张恨水家门口等候,张恨水低头在稿纸上奋笔疾书,数千字一气呵成,各交与等候的人。有一次,他在麻将桌旁上了瘾,报馆来人催稿,他左手麻将,右手写稿,麻将、交稿两不误。真是一大奇观!
但我想,能达到那种境界者,可谓少之又少。凡俗的小老百姓,能娱乐一下也就够了。
打麻将如果仅限娱乐,玩个情趣,倒是一件雅事。怕就怕以此作为工具,附上赌资,就不妥了。有人说偶尔玩之,还是无伤大雅。的确。但如果打麻将成瘾,好赌成风,就不能称之为好事了。更何况,几个有麻将瘾的人凑在一起,很容易成为赌友,而一旦成为赌友,上了牌桌,就很难再谈交情。看过很多在牌桌上翻脸甚至大打出手,致昔日好友成冤家的事情。还听闻很多在赌桌上因借“资”太多,以后天各一方再不相见的朋友。
港产片里多“雀王”“赌圣”,那种一掷千金的豪放、赢得几百万元的气势,羡慕死那些意气风发的少年。但事实与影片中却是两回事,谁也不可能籍此成名富甲天下。否则,澳门称之为“赌城”,怎不见得如体彩、福彩中大奖的人频频见诸报端?虽然如此,国民麻将成风,却是不争的事实。酒楼、茶馆,没有麻将则生意难见好;小区、活动中心,没有麻将,人气都不旺;就是路边、街头巷尾,麻将“嘶杀”声都不绝于耳;下午稍闲的菜摊边,也多支起麻将桌。司机在歇晌的时候,车厢上的麻将桌打开就进入战斗。可见,麻将之流行,已“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了。
胡适写过一篇题为《麻将》的文章,文中极其痛心疾首地说:“女人们打麻将为家常,老人们以打麻将为下半生的‘大事业,’我们走遍全世界,可曾有那个长进的民族,文明的国家肯这样荒时废业的吗?”
胡适的话,我并不完全赞同,也并非只有他老人家爱国,人不可能只会学习、训练、工作,娱乐也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就算不打麻将,还有更多层出不穷的游戏在等着哩。换句话说,也并非只有打麻将可以赌,只要是爱赌,即使没有麻将、没有游戏,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成赌博的工具。
任何东西,它本身并不具备好与坏,全在于人们怎么去利用它。利用它娱乐,它就是娱乐,利用它赌博,它就是赌博。正如家里菜刀,它是没有好坏之分的。老百姓用它切菜,有些犯罪份子用它做坏事。所以,我还是很赞同毛主席他老人家所说的,麻将存在辩证法和哲学。通过麻将娱乐,可以从打麻将上看人生,进而指导我们的工作、生活,这岂非一大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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